成明月的眼神就跟有自动导航一样牢牢盯在对方的下半身,她之前以为是做梦,谁会记得梦境的具体内容?吃是吃到嘴里了,但是就跟吞人参果一样,吞是吞到肚子里,但是砸吧砸吧嘴,什么味道都没有。
鉴于现在她还没有实现偷情自由,能够使用的就这么一根合法鸡巴,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夫妻应尽的义务,成明月几乎从来没有在这种事情上被拒绝。
但她的羞耻心到底还是在性瘾治疗中恢复了点,没有在王慎言问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张口就来“我的小穴好痒,希望老公用大鸡巴来给我的骚逼止痒”、“主人的小母狗不听话了,好想被主人的大肉棒好好教训”……之类的粗口骚话,成明月的脸有些泛红,她的第二任在床上的性癖是真的……真的……最会装模作样的狗东西!
“你想干什么?”王慎言又问了一遍,妻子实在是有些古怪,王慎言对女色不算热衷,性欲只是一种需要释放压力的手段,更何况现实生活中有很多能够占据他所有精力的东西,多余的荷尔蒙足够在过量的体能训练中以多巴胺的快感形式所释放,只有蠢货才会一头钻进女人的裙底下乐不思蜀。
管不住自己裤裆的男人活该被色字那把刀生生绞死,入伍这么多年来,王慎言可是见过不少死在石榴裙下的同僚和上司,羽毛自然是该爱惜就爱惜。
他还没有走到可以任由桃色绯闻漫天却自有无数人费尽心思遮掩的级别,而且女人,总是很麻烦的,自己政治联姻的老婆更是麻烦中的麻烦,就算是期待已久的新婚之夜也完全在她那张厉害的嘴里分崩离析,叫床的时候拿家里面的长辈大舅哥来压自己一头的老婆实在是麻烦。
虽然早上的晨爱让王慎言有了一定的改观,但人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就算是改变也不能够产生在一夜之间,所以暴露出来的问题必定是积压已久。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我想干你,不对,好像是被你干,算了,都无所谓。
成明月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声,没有正面回话,卧室的暖气开得比室内还要足,她这会的审美还在可爱亮色系打转,连家居服都是HelloKitty打底,宽松的布料掩盖了所有的曲线,没有及时打理的一次性卷发已然失去了蓬松的弧度,柔柔地贴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成明月露出一抹笑,眉眼弯弯,那种像是暴力般直截了当的侵略感十足的美貌就少了很多,稚嫩得刚刚像是朵未开的栀子,好像谁都可以摘下一样。
王慎言心里没来由地一动,他这会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妻子还在读书的事实,她比自己小了五岁,就算是普通人家这个年纪的女孩也是家里面的娇娇儿,这个年纪的女孩该读书的读书,该工作的工作,谈恋爱也像是过家家,哪会早早踏入婚姻的坟墓?更何况他注定是给不了她太多陪伴的,他清楚自己工作的本质,快速的晋升通道不仅仅只是为金汤匙的人所造,更是需要用几乎全部的时间精力有必要的时候性命也是可以必须要付出的代价,而作为自己的枕边人是需要大量的精力、信任与爱才能够坚守在日日寂寞的空虚中……
“我给你吹头发吧,毛巾擦不了太干的。”成明月的个子绝对不算矮,一米七的身高再踩上高跟鞋足以让普通男人自残形愧,但在身高一米九五的王慎言面前她觉得自己总是很娇小,很多正常尺寸的东西在王慎言手中都会自动变成迷你版。
男人的头发很短,吹风机匀速散发的热风很快就将多余的水珠吹干,成明月放下了吹风机,两只手像是无根的藤蔓一样环上王慎言的肩,偏着头跟他咬耳朵,
“老公……”
“你到底把我当谁了?”
“哪会有谁呢?”成明月嗔了一声,心下却是警铃大作,她是记不太清跟王慎言之间的性事了,但是对方这种温柔和缓的声调倒是最记忆犹新的,他用这种声调对话过的对象结局一般都不会太好,有那么一两次血滴溅在自己脸上的粘稠感确实很难忘怀,但她倒也不是真的害怕,她背后又不是身无所依,成明月自己愿意陪着对方玩菟丝花游戏的时候自然很会扮演角色,但她不乐意的时候是从来不会有什么顾忌的,
“婚也结了,我人也在这了,我抱着的人是谁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真搞笑王慎言,我们两个结婚怎么结的你自己不清楚啊?还要跟我玩婚前情史大清洗那一套?非得要揪着那点烂谷子的事情不放了是吧?能不能像个成熟的成年人一样,怎么跟只会撒尿占地盘的狗一样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