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羊毫,笔肚圆满,峰际也是要比狼毫兼毫要平滑得多,没有那么锐颖修长。但是,在他手中,却变成了最最磨人的工具。
饱饱地吸了春浆花露,慢慢地,极为折磨地从花蒂儿一路滑到来到那两瓣不停颤动着,汨汨沁出晶露的细滑粉肉,又是一个强劲的横扫,直直地入到桃源中。
粉晕晕嫩醉醉的内壁禁不起这般的挑逗,柔柔的笔毛,每回扫掠都是数百次折磨,被挑逗得酥酸软难耐的媚肉层峦叠嶂地缠绕了上来,随着他的抽出,痴恋不已地跟着,勾出一片凝玉酥脂。“公主,公主,这粉色真美,却不知是如何调出来的……教教臣,嗯?”
“……沈长、沈长歌!停下……啊快停下呀……”娇滴滴的小公主被折磨得浑身无力,香汗融融,一双粉团被压在桌上,揉粉搓酥般从两旁满溢了出来,惊心动魄两弧膏腴丰腻,仿佛一呵气就要化掉。
一室春光,糜丽绮艳,满足了他欣赏的欲望,却苦了她。
胸前冰冰凉凉的,两颗莺桃被压在桌面,寂寞地硬硬地翘着,被挑起的情欲却得不到抒解,身下又是一片火烫。两种感觉在身体里交织,的确是极为难挨。
呜咽着要挣脱他的折磨,却又被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翘高的臀儿,一股极靡极酥的感觉随着肉儿的颤动一路传到心里。“公主真小气。”
星眸如醉,鼻息娇浓,只能不住地喘息。怎么会变成这样……眼眶中蓄满了晶莹情泪,望见桌边那被支起的画架,不禁暗恨起自己来。
呜呜呜,怎么就被他发现了呢!
像往常一样的,他在书房办公,她则在侧间画室作画。
正专心致志之时,身后却传来一缕松木气息,她打了个寒战,忙忙地便扯了幕布盖住画架,“长歌……”
他抱住她。微微一施力道,柔软馥郁的女体便落入他怀中。
“画什么?”清冷声线一如既往,却揉入对她时才有的一丝温情。
她手忙脚乱地跳下来,“不许看!”
他也不恼,低沉地笑着揉了揉她乌溜溜的发丝,抬起雪白滑腻的下巴就是轻轻一吻。
就知道他会用这招!她躲开,男儿长臂伸展,一把扯下那欲盖弥彰的画布,而下一刻,惊讶的却是他了。
上好的宣纸上,淡彩水墨,窗外花枝斜逸旁出,探入室内。窗下绣榻上,男子赤身裸体,面向上正躺,腿懒洋洋地随意伸着,一双巨掌却是牢牢捧住了女子丰满的臀部。女子浑身只披了淡绿衫子,雪白双膝跪于男子两侧,虚坐于上,身姿舒缓妙曼,粉嫩阴户吞吐着阳具。
春光融融,炽情勃发,右上角一行娟秀小字:西施浣纱。
他看得愣了,眨了眨眼睛——这个姿势,竟然还有这样的名字吗?“这、这是什么……”
她粉腮透红,几乎要滴下胭脂露来,见事情败露,便一股脑地急急忙忙地说出来,“啊呀!其实……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