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骁认真地道:这不是负不负责任的问题,也不是担不担心你缠着我的问题。问题的关键是,你跟温剑雄之间的事情,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不愿意搅进你们之间去。虽然我很同情你的不幸,但我有不参与到你和温剑雄中间去的权利,任何人都不能强迫我参与到你跟温剑雄的事情之中去。这一点,还请嫂子理解!
郑丽珠不解地望着林智骁,想了好一阵,才道:慕容医生嫌我长得难看,没有潘虹嫂子长得漂亮是不?
林智骁见郑丽珠搬出自己昨晚跟潘虹嫂子的事情来说事,不由皱起眉毛带些厌恶道:这无关潘虹嫂子什么事情,请嫂子不要再提潘虹嫂子的事情了。
郑丽珠不依不饶地道:不是我愿意提潘虹嫂子的事情,而是我实在想不通,既不要你负任何责任,又可以解除你冲动的好事,你怎么就这般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林智骁被缠得有些心烦了,不得不压着老往上冒的坏脾气,温和道:这事是两个人都得愿意的事情,而我不愿意跟你做那事,你这一个巴掌是不可能拍得响的。嫂子,请你死了这条心吧!好了,嫂子,不是我要赶你走,我真要上鸡公岭去了。嫂子,你走吧!
郑丽珠幽幽地叹了口气,一缕绝望的神色掠过她的眉间,边慢吞吞地直起身来,边贪婪地望着林智骁帅气的脸,轻声道:你实在不愿意,我又怎么能奈何得了你呢?好吧,这事你有空好好想想,我傍晚再来。
听郑丽珠说她傍晚还会再来,林智骁的心理几近崩溃了,如同被恶魔控制住了一般,哀求着道:嫂子,我求求你了,求你不要再来了!
郑丽珠走了后,林智骁像一只泄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只感觉两腿发软浑身无力脑袋昏昏的,全然不想去爬鸡公岭,去处理潘虹嫂子的鸡鸭鹅和那该死的三只羊了。
回想着潘虹嫂子用救命之恩为筹码,终于破了自己的正处之身。还好,潘虹嫂子终于去上海找温兵走了,不管潘虹嫂子跟温兵的结局会如何,应该会有好一段时间不会再来缠自己了。
林智骁心里暗自庆幸着,潘虹嫂子去了上海,这令唯一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远离了自己。
可那如同梦魇般的莫娟嫂子故事,却无法从林智骁的脑海里彻底驱赶掉。
那乖张阴戾的周兰跟她小叔子之间的故事,宛如一条毒蛇,时不时地咬噬着林智骁的神经,令他心惊肉跳,深恐一不小心,就会被周兰和她当村支书的小叔子盯上,进而让他有性命之危。
林智骁似乎想摆脱掉莫娟嫂子所讲故事带来的心理阴霾,大幅度地猛烈摇着头,最终无力地靠在诊椅的靠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未甩掉莫娟嫂子所讲故事的阴影,郑丽珠那哭泣着的脸又已浮上林智骁的眼帘。
他似乎看到温剑雄那永远毫无生气地垂着头的东西,看到温剑雄满眼愧疚地离开玉山村,走向村口公路时的落寞背影,似乎感受到温剑雄内心的无助与无奈。
林智骁猛然惊觉,这庞大的玉山村,又有多少到无以复加之程度的留守村妇呢?这么多性上的极度饥渴的留守村妇,是不是都像潘虹莫娟和郑丽珠那样,视自己为盘中佳肴,床上美味呢?
一想到这上千户的玉山村里,有好几百个跟潘虹莫娟和郑丽珠这样,在性极度的饥渴中虎视眈眈窥视着自己,林智骁的后背梁就不由的一阵阵痉挛。
好像有千万条的毛毛虫在后背上爬行着,令林智骁极其恐惧地想逃离这没有青壮男子的玉山村,逃离这群超乎常人想象能力的留守村妇,逃到她们似乎可以看穿自己之物的无比色的目光永远无法到达的地方,去好好地过他愿意过的生活。
欲哭无泪的林智骁,正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想像着怎么逃离玉山村这群留守村妇的极色目光,诊室门外又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
还没看清来人的样子,林智骁近乎疯狂地大喊了起来:别再来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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