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温剑雄的到来,汪希嫂子不好意思继续实施勾引林智骁的行动,只好敷衍了几句,待林智骁给好药,付了药费后,带笑跟温剑雄告辞。
待汪希嫂子走远了,林智骁冲温剑雄神秘地道:“警方出警的怪异问题找到答案了:那两个城东派出所的警察,有一个是九叔公的亲戚!”
温剑雄轻“哦”一声,恍然大悟般点着头道:“原来是这样的!想来我们离开九叔公家后,他立即告诉他那位警察亲戚,这才会有由城东派出所出警的怪异现象。不过,我就想不通了,难道亲属规避规定,县公安局里的人会不顾么?”
林智骁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边道:“也许,县公安局的人不知道他们是亲戚关系吧,也许还会有其他的可能性存在,比如县公安局里的警力非常紧张,不得已之下才抽调城东派出所的警力来支援。总之,这也许的也许,不是我们一时半会儿就能悟透的。”
温剑雄轻轻地摇下头,道:“最关键的问题,是那位警察明知有亲属应规避的规定,为何却还是要来出警呢?”
见林智骁垂目深思的样子,温剑雄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经意地嘀咕着:“那警察跟九叔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受温剑雄的嘀咕声提醒,林智骁猛地抬起目光望着温剑雄,兴奋地道:“我想起来了,黄明曾说过,他认识那个警察,说是温德的表哥,是他舅舅的儿子。前年黄明行车中出了事故,那位警察就曾经帮过他的忙。”
温剑雄呵呵一笑,道:“原来,他是九叔公的内侄子呢,怪不得冒着风险,替九叔公来出头了。”
连续两次提到九叔公,温剑雄心里一闪,感觉心中有一道坎似的,可侧着头想了好一阵,也没想出心中到底有一道什么坎,就苦笑一下,道:“不知道这位警察知不知道九叔公长期强奸霸占了他表弟媳,还生下了女儿小雅。”
林智骁也跟着苦笑起来,道:“我想应该不知道吧!否则,以他警察的身份,还能允许他包庇强奸犯不成?哦,对了,那天从黄明家回来的时候,你说过温德是结婚当晚就逃走的,温德的妈妈半年后就暴病身亡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呢,可就是没能想明白到底有什么蹊跷!”
温剑雄惊讶地望着林智骁,问:“林智骁,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林智骁脑门突然灵光一闪,并不回答温剑雄的问题,却急切地反问温剑雄:“你知不知道温德的妈妈到底患了什么暴病身亡的?她平时身体状况如何?”
温剑雄想了想回答:“那时,我已经去了上海,就听说温德的妈妈暴病身亡了,却不知道到底中患的是什么暴病。温德的妈妈很会干农活,平时身体很好的。你是医生,才会对暴病身亡特别敏感。对了,经你这么一问,连我也觉得奇怪了,九婶婆的身体那么好,怎么就会暴病颓废了呢?林智骁,你难道对九婶婆暴病身亡有什么怀疑?”
林智骁摇了摇头,轻声道:“我只是觉得很奇怪!按说温德结婚当晚逃婚而去,九叔公也不该那天晚上就去强奸黄雪芬嫂子呀?这很违反常理的,是不是?若说是为了延续九叔公的香火而扒灰,九叔公也得在好一段时间时寻找不到温德的踪影后,才会生出扒灰来延续他香火的念头的,绝不会发生黄雪芬嫂子结婚的当晚,就被九叔公强奸的事件的。除非,这是九叔公早就安排好的,温德出逃,九叔公入洞房强奸才说得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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