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免的。
东河曦也不会就因着这点抱怨就觉着心里愧疚。
他码头的船只都是有数的,也并不是时时都有。
急着要去镇上的,还是得坐牛车。
是少赚了些钱,但也并非将他们排挤得一文钱不能赚。
两人看了一会儿,便抓了些野物就回去了。
抓回去的野物,顾君谦让人拿了一些回顾府那边。
他自己则是就留在了东河曦这边用晚食。
转天,镇安侯一家便就来向两人辞行了,只是这次,左松鹤可再不是坐在轮椅上过来的,而是跟在自家爹娘身后走过来的。
镇安侯夫妇脸上的笑容不断,时不时就要微微转头与落后他们一步的左松鹤说话,左松鹤也不再像以往一般脸上带着些阴郁与淡淡的自卑,而是意气风发,眉眼含笑。
加上其一身矜贵的气质与俊美的长相,端得一副世家子形象。
镇安侯见到两人,未语先笑,都不等东河曦两个后辈先招呼他,他便已经先开口招呼两人了,语气也比以往还要温和亲近,可见其心情当真很好。“曦哥儿,长风。”
“伯父,伯母,柏安哥。”东河曦与顾君谦赶紧起身将三人迎进来。
一边候着的墨书已经有眼色的命人去上茶跟点心了。
镇安侯几人先后坐下,镇安侯便率先说明来意,“曦哥儿,长风,今日我们过来,是特意来向你们辞行的,眼下柏安的伤治好,我们便也不在这里继续待着了,下午去跟太子辞过行之后,明日我们便就准备离开。”
镇安侯这两日是做梦都会笑醒,他从未想到有一日当真能看见自家儿子身上的伤尽皆痊愈。
如今他是作甚都忍不住脸上的笑意。
左松鹤在一边感激道:“我还没向你们说声谢谢,小曦,长风,谢谢你们。”
两人可都算是他的恩人。
镇安侯夫妇也在一边点头,“对,我们还得好好谢谢你们,若不是你们,柏安的伤怕是。”
镇安侯的话虽未说尽,但在屋里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这个世界,怕是除了东河曦这里的药材,再没有哪里的药材能有这般好的治愈效果了。
左松鹤的伤势那般严重,若无意外,这辈子都不可能被治好。
但就因着顾君谦与东河曦,左松鹤才能在后半辈子当个正常人,陪着自家爹娘四处走走看看。
再不用受旁人的异样眼光。
东河曦与顾君谦对视一眼,东河曦笑道:“伯父,柏安哥,你们无需这般,我可是收了你们一大笔银钱的。”
给左松鹤治伤,他可不是免费的,收了人上万两银子呢。
镇安侯笑道:“这是两码事,以往给柏安去别的地方看大夫,银钱可也没少花,一番辛苦折腾,半点起色都不曾有。”
他们这些年,可没少去寻医问药。
花的银钱可比这多了不知多少。
几人又在小厅里说了一会儿话,镇安侯三人这才告辞离开。
东河曦跟一边的墨书说道:“你下晚让人去摘些新鲜的蔬菜水果,还有米也装一些,明日让镇安侯带着,就与他说,世子的身子还需要好好调养一番。”
毕竟受了这么些年的折磨,左松鹤的身子虽然这两月已被他调养了一番,但二十几年的亏空,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调养好的。
药补不如食补。
墨书应道:“好的小公子。”
转天,镇安侯一家便就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