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里要来了这个。”
他又将皇鉴有何用说了一遍,“哥哥你放心吧。”
东河臻满意的看了眼顾君谦,“你将这个皇鉴好好收着,就如太子说的那般,他现下不会有什么心思,但谁也无法保证日后会发生什么事,你手里有皇鉴,至少明面上让人无法对你如何。”
至于暗地里的,东河臻眼里一闪而逝一抹寒凉。
既然知道了阿爸的身份,他哪怕不是为了自己,也要好好利用这个身份。
东河臻又道:“秧苗的事情你做得对,虽说私心里我们自然是希望你做个平凡的哥儿一生健康无忧,平安喜乐,但既然遇上这样的事,你又有此能力,且也已经做了,我这个当兄长的,自也不会说你不该如此做。但作为你的亲人,我依然还是希望你日后将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人心难测。”
有时候你做了好事,不一定得到的是好结果。
且怀璧其罪。
东河曦点头,“我会的哥哥。”
哪怕不是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他也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当中。
这次也是情况特殊,否则他可能一生都会将对外说的善于种植贯彻到底。
事情说完,东河臻终还是开口,“小曦,我想早些将双腿治好。”
到底还是不甘心。
东河曦闻言只是眨眨眼,痛快点头,“好。”
虽早前想让哥哥歇歇心神说了那番话,但眼下兄长既然开口想要早些治好双腿,他自然也不会拒绝。
就如他当初所想的那般,影响的那点健康与寿数,他大不了多种些好的蔬果粮食药材让兄长吃,长此下来,总是能补回来的。
第216章
东河曦与顾君谦在花铃苑这边陪着东河臻聊天时,太子与齐王二人业已到了花月苑。
小厅的桌上,摆着几碟颜色浅淡,造型精致的点心,边上的三杯茶水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放在角落的槐树给屋里带来一阵阵的清凉气息,在它边上的一个花台上置了一个小小的铜香炉,里面正有清幽香气一丝一缕的在往屋里弥漫。
太后依旧是坐在桌边,左手缓慢的捻转着手里的黑色佛珠。
两人在小宫女的引领下进入小厅,“皇祖母/母后。”
太后朝桌对面示意二人坐下。
待得两人坐下,太后开口,声音沉静而悠远,“你们嫡亲的君父与皇祖爷,当年原是不用进宫的,但彼时你们先皇祖父忌惮我们镇国公府,可又抓不到国公府的把柄,又不好随意捏造构陷,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让彼时的一众皇子从我们府里挑一人作为皇子妃或是皇子正君,既能成为他们争储的助力,日后一旦有了皇子,这些势力也能被拿过来一部分。”
太后微微垂眸看向桌上的茶杯,里面漂浮着五朵泡开的淡粉色的花朵,随着桌子轻微的动作在杯子里慢慢悠悠的转动。
彼时的镇国公府在朝廷的势力盘根错节,文臣武将皆有与国公府交好的,甚至好些是祖父与二叔的门生与兵将。
虽许多人都知晓国公府从无异心,对天武朝忠心耿耿,那一任的帝皇也知晓,可国公府的势力委实太大,无论是庙堂亦或是军中。
帝皇多疑,但他也确实是个明君,最后便就有了让国公府的公子小姐成为皇子妃与正君的想法。
她性子跳脱,自小便与二叔最为亲近,最是喜欢听他说战场的事情,女儿家虽无法上战场,但她也想跟着去边关看看一望无尽的大漠,想去草原肆意的骑马,想去体会边塞的风土人情,因此自小便就舞刀弄棍。
兄长却恰与她相反,他自来性情温柔,说话总是不紧不慢,喜欢诗词歌赋,在书房坐一整日也不觉厌烦。
她一直觉着,她这般好看性子又温柔的兄长,该是要与一个性子同样温和谦恭的世家少爷配在一起,这
\t\t\t\t\t\t\t\t\t', '\t')('\t\t\t\t样才能叫兄长日后出嫁了才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
没想兄长最后却是看中了宁将军家那个小莽夫,她自是不愿意的,觉着那个只会打仗的莽夫是半点配不上自家兄长,肚子里半点墨水没有,除了一张皮相,哪里能与自家温柔好看的兄长相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