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齐鸣策点头,“我知道,多谢小公子。”他自然知道原因,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因着那点伤被叫回上京来,说是养伤,怕是上面想让他在上京城待着,稍微看着点荣宁侯府。
东河曦摆摆手,“没事我就走了,齐小公子看病的事,你只管找李御医他们便成。”
虽然齐冉的想法有点让他无语,但他也没有想去计较。
齐鸣策看着人离开,然后沉着脸色出了东河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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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冉来找东河曦的事情,被暗龙卫告诉了太子,太子正在算计分配秧苗的事,听完禀报,吩咐道:“晚些时候将齐鸣策叫过来一趟。”
“是。”
在册子上写了几笔,太子停下动作,想起皇祖母与皇叔对他说的话,无奈摇摇头,他明白他们对皇室的不信任。
往上几任帝皇,虽都算是明君,却也有帝皇的多疑。
也只有他父皇,因着在军中待过些年,多了些武将的洒脱,敢于放权,也不怕臣子掌权。
他不敢保证自己日后会如何,尤其是见识到曦哥儿那般异人的能力。
皇祖母与皇叔忌惮他,他能理解。
太子伸手在桌上扣点几下,眼里闪过一抹沉思。
视线扫到桌上的水果,动作一顿,嘴角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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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谦今天也在顾家这边,但不与太子在一个书房。
他看着手中的信纸,心下几分愉悦,提笔在桌上空白的纸上连连动笔,放下笔,等墨迹风干的空隙,对一边候着的笔润道:“太后叫了人去镇上施粥,你便买一批药材去镇上药堂,请他们的大夫配合着在镇上义诊几日,若有人问,便说这些药材都是东河小公子捐赠的。”
“我知道了少爷。”笔润又道:“少爷,我们去闹事的那些人村子里看过,他们说的话虽大部分都属实,但其中三人家里并非是因着买了粮种没钱,其中一人是家里为了偿还赌债,因此将家里大部分银钱与粮食都变卖了,还有一人家里是为了供书生,另一人则是家里父母偏心小儿子,想为其说一门上好的亲事,家里余下的钱粮都拿去那姑娘家里了。其余的人倒是家里确实是困难,但来寻小公子,却是那三人撺掇的。”
笔润说完,接着道:“我们去完那个村子,顺便还去别的村子看过一圈。”笔润皱眉,“发现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少,有些被家人跟村里村长族老给劝阻了,有些还在观望。”但后面会不会来闹事,暂时无从得知。
闹事的那十几人所在的村子是因着老村长病重,暂时还无人接掌管村子,加之那三人的撺掇,这才让那些人跑了过来。
“我们去调查时还遇上太子的人。”
“我知道了。”顾君谦问道:“名字可都记下了?”
笔润点头,“都让人记着。”
“嗯,派人注意着点那些人,若再有人想过来闹事,你们便宜行事。”顾君谦说这句话时,声音都是冷的。
想到小曦为了这些受灾的人,为此不惜暴露自己的能力催生秧苗,更是为了不影响他们明年的收成,还特意将秧苗催生得更壮一些。
再想想那些人想做的事,他就心生怒意。
笔润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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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河曦在花铃苑将凤血草药膏做好,便去寻了钟大夫,跟他说治他兄长双腿骨伤的事,钟大夫自然没意见,“虽说身体还未好全,这般接连消耗心神对他日后的身体不好,但有小公子你种植的那些药材,日后只要好好调养,也不妨碍。”
东河曦也是这般想的,“那我们便去给我哥哥先治双腿?”
钟大夫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东河曦,欲言又止。
东河曦道:“钟大夫有话不妨直说。”
钟大夫便道:“小公子,那个,今日可否让老夫来为东河少爷治双腿?”他也知道这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