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手腕处一道丑陋的疤痕悄悄述说着一段往事。
她的愤怒在盯着左手腕处的疤痕时而消失,化为柔情,“阿佐,我好想你……”接着她又开始跳起舞来。
在她不远处的角落沙发处,漂亮的男童很认真地低头玩着积木。
当美丽的女人越来越投入于舞蹈中时,佣人轻轻推开了舞蹈室的房门,细声通知:“少夫人,少爷回来了。”
女人停下舞姿,男童捏着手中的积木轻轻抬头。
只见女人愣了一秒后欢快地跑了出去,男童放下积木,由佣人搂抱着走出了舞蹈室。
邹佐先去见了岳父项磊金,聊了快两个多小时才回自己的别墅。此时方才让下人去通知自己妻子回来的消息。
再然后他回房间洗了个澡,刚洗好正擦身体的时间,浴室门就被推开,迎面一具纤瘦的身体紧紧拥抱着他,再之后便是年轻女人猛烈的吻。
对妻子的热情邹佐从来不拒绝,他反手紧紧抱着这具并不性感只是瘦的身子,欲望点燃这对年轻夫妻的身体,接下来便是一段很长的少儿不宜画面了。
待到夜幕降临,漂亮男童手捏着勺子往嘴里塞着晚餐,问:“爸妈不吃?”
佣人轻声细语:“小少爷,夫人和少爷不能陪您一同用餐了。”
“哦。”男童听罢,面无表情地埋头继续吃。
吃得认真,直到结束。佣人替他擦拭干净嘴角后,他又问:“爸妈吃吗?”
“已经来了。”
佣人说完,餐厅门口便走出邹佐和妻子项馨瑶。
邹佐走到儿子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个小袋子,递给他:“付儿,爸爸出差给你带的礼物。”
叫付儿的男童接过,盯着手中的礼物问:“什么?”
“玻璃弹珠。等爸爸吃了饭叫你怎么玩。”他面露宠溺地揉揉儿子的短发。
男童咧嘴一笑,“好。”
旁边的项馨瑶对丈夫的礼物不屑一顾:“阿佐,你干嘛给儿子那么低贱的东西?”
邹佐不喜不怒回:“我小的时候也是这么玩过来的。”
“那你要付儿玩你玩过的游戏?会被同学笑的!”
对上流社会出身的项馨瑶而言,骑术钢琴才是配得上孩子身份的。
“我这么低贱的身份你不也嫁了。”
“这不一样……”项馨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讨好补救:“付儿偶尔玩玩这些也可以,多点游戏省得他腻了!是吧,付儿?”
“是。”付儿很乖巧附和妈妈。
邹佐笑了,亲了儿子额头一口,“我和妈妈先去吃饭。”
***蒋东原一手搂着十个月大的儿子,一手捏着把勺子,勺子里装着一些红色液体,他逗弄着儿子张开嘴巴。
那幼儿很是乖巧地张开嘴,对爸爸送上来的东西伸出舌头沾了一点儿,随后察觉味道不对整张小脸儿都捏巴了。
蒋东原摇头不满意:“一点酒而已。真像个娘们儿,一点都不像老子!”随后他将勺子扔掉,又将蔡几上的烟喂给儿子。
幼儿咬着烟头咯咯直笑,约莫是觉得嚼在嘴里的软物满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