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雾水的阮乐池被吼了这么一句,一时不敢反驳,他顺从道:“知道了哥哥,以后我不收了。”
说罢,商澈收好工具,看着手腕上完美的作品,商澈确实愉悦了不少,“你的药,等会儿王叔会给你擦,或者你自己来。”
阮乐池:“好。”
阮乐池翻出从医院带来的药膏,他拧开药膏,一点点涂抹在被抓破的手臂。
顿时,清凉中透着的刺痛席卷整只手臂。阮乐池咬牙,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惹了一身红疹,祁遇的阴阳怪气,以至于现在,他没法忘掉。
药膏涂了他能碰到的位置,其余地方只能等待王萧了。
阮乐池侧躺在床,清凉是一回事,疼也是一回事。
……
阮乐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房里昏暗,迟迟不见王萧回来。
阮乐池把药膏拿上去了卫生间,掀开衣服,他透过镜子看去,满背的红疹,密密麻麻更加难看。
阮乐池不忍直视。
他挤上药膏一点一点艰难地涂抹,直到整个后背大致涂抹均匀了药膏,拧紧药膏盖,他穿好了衣服。
打开卫生间门时正好和走上来的王萧碰见。
王萧浅浅一笑,“您自己都处理好了吧?送祁先生去的时候堵车很严重,所以来晚了。”
阮乐池摇头,“没事,叔叔。”
王萧神秘地说,“商总说,刚才看小少爷也想试试那酒。”
阮乐池仔细回想,他什么时候说过想尝尝了?再者他没有尝过酒到底是什么滋味。
王萧看了眼尚未开封的酒瓶,“商总说让我重新从仓库里拿瓶新的。”
“啊?”阮乐池瞳孔放大,“不是限量吗?”
王萧挠头,“哈哈……这个可能是商总收了九瓶的缘故,给小少爷尝尝鲜也好,不会过敏。商总其实也不太喜欢喝红酒,少量饮用可还好,多了就过敏。”
?
阮乐池不知。
王萧仔细拆开酒瓶盖,整个卧室就他们二人。
王萧平日不嘴碎,不容易遇到了像阮乐池这般爱聆听的他才肯唠唠,“这酒,当年就被抢了一瓶,听闻是因为一场大病,阻拦了商总前往菲律宾拍卖会的步伐。”
“哥哥生了什么病?”阮乐池问。
王萧仔细回想,“我记不清了,估着不是商总自己吧。”
阮乐池接过王萧倒了半杯的红酒,他浅浅抿了一口。
一股葡萄清香,原以为是他年少喝过的葡萄味果汁。
反而辣。
王萧说,“商总现在都不爱收藏了。想来是工作忙碌,小刘又常常会来找商总说明违约的事情。”
阮乐池:“刘哥吗?”
“是的,刘远经纪人。”
“说起来,刘远啊,在商总身上付出了不少,偏偏发生了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