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芙卿摇了摇脑袋,“还是不要。”
她难免会觉得羞涩,她从包里拿出一块怀表,她垂眸,好不娇贵,“考完试我就出了校。”
袁珏静静地听,注视季芙卿的一颦一笑。
“我那时想给你带一个礼物,去了大商城瞧了瞧,便给你带了块怀表作为赴约惊喜。回来的时候车已经走了,我怕我去我们学校门口与你赴约,会让你等不及。”
有时正是真诚动人心。
袁珏拍了拍季芙卿的脑袋,语重心长道,“下次不能再这样了,要想买礼物赠我,与我一同前去。”
“同你去不叫惊喜。”季芙卿小声道。
袁珏失笑,“怎么不叫?你赠我,不论时间地点,都叫惊喜。”
担心季芙卿的父母会担心她。
袁珏说,“我送你回去可好?这么晚了,我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回去。”
“有点麻烦。”季芙卿灵动纯真的眼睛对上袁珏宠溺带笑的眼眸,“不麻烦。”
她们一路说了许多。
“芙卿。”
“嗯?”
“听说你喜欢那种身形很小的男孩。”
“……”季芙卿沉默一阵。
“袁珏。”
“啊。”袁珏应道,“在这呢。”
“你从哪里听到的谣言?”
——
“给我查!到底是哪个新闻报社,今天之前把所有能第一时间知道的消息全部上报!”商澈眼见的慌了。
他本在机场等待登机,不曾想一群人走过他的身边都带两句窃窃私语,直至听见了关于阮乐池三个字。
他知道当初他们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但过去两年了,能记住的人显然不多,直至韩岑把远在非洲的新闻一一给他看过。
韩岑低声,“商总放心,我立刻就查。”
商澈放弃了直飞巴西的想法,他自乱了阵脚,他甚至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虚晃一枪,两年前他查遍所有的机票,非洲那边自然没有放过,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会有这样的新闻……
那张图片上的死者蒙着一块脏乱的布,看不清脸型,只是露出了瘦骨嶙峋的手腕。
视频在寂静的房间中播放了数百遍。
商澈坐立难安,他是想阮乐池是无理取闹,都不要跟他开这种玩笑。
可现在看来,他貌似领悟得太晚。
视频不断洗脑着他,将他心中埋藏的秘密慢慢抽离,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阮乐池,他只是对阮乐池尽到了应有的哥哥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