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菏端酒的姿势一顿,“啊?没同意,这怎么可能,传言特提妮小姐不是最好相处的么,这种小忙理应来说她会帮啊。”
他开始分析是哪一步走错了。
逐渐地,他的分析有了头尾,特提妮与他的本质相同,他们是生意人,全球没几个人见过的技术花去找个人是否有点小题大做。
伍菏拍拍商澈的肩,“要我说,真想让乐池安安心心回来,你就安安心心出去找,坐在堰城这座小城市,期待他回来的可能性太低了,你总不能坐收渔翁之利。”
就在刚才,伍菏看到了有关阮乐池的“死讯”,是在非洲,所以商澈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患得患失。
商澈一时没了思绪,他望向天边之际。
宴席过后,富贾慢慢变少了。
伍菏穿好了西服,食指上转动一把车钥匙,对商澈说,“走啊,我送你,韩秘书还没到。”
那栋大楼的地下一层,伍菏招呼商澈上了车。
“今天看你心情不怎么样,我约人在酒吧喝酒,我载你过去看看,要是想留下就留下,我想韩秘书是能找到你的。”
他们在车上聊了许多。
伍菏多年混迹江湖,大风大浪见得多,推磨他都推三年才能混到如今人人都叫他一句“伍爷”的地步。
他的地位完全靠他自己。
没遇到个什么爱人,没遇到适配男人或是女人,他单身到三十来岁,他不期待爱,他只觉得他一个人孤寂自在。
在他看来,商澈没法把爱从那颗心里挖掘出来,他们是不同的个体,对爱有不同的见解,换作伍菏,爱人消失对他是短暂的悲伤,后来他再不会记得他爱过谁了。
伍菏停在了一家不曾展现高端上档次的酒吧门口,他率先停了车,商澈目视他的所有动作,他习惯性地给了酒吧老板一个拥抱。
同时给那个老板介绍了身后还未下车的商澈。
酒吧老板是个妩媚多姿的女人,“呀,商总~您跟伍爷来了!要下来玩玩儿吗?”老板本就抱着无望,不曾想商澈直接下了车。
“包场,其他人想办法让他们走。”商澈说。
伍菏和那女人都愣了愣。
只见商澈越过他们走进酒吧最里间。
伍菏揽着酒吧老板的肩膀,“情场失意,老板你懂得吧,毕竟我们商总也是个情总不是?”
酒吧里的人被遣散,伍菏感叹,“还没包过场呢,商总出手就是阔绰。”
酒吧老板穿着短袖,学他的模样,“虽然伍爷没包过我这,但是出手也蛮阔绰,对了……”她低声了些:“伍爷说商总情场失意?据我所知,商总好像还没有恋爱的经验吧。”
伍菏笑而不语,他做了个秘密的手势。
酒吧老板同样以不可思议的表情去猜测,这两年里,除了陪同祁遇参与那些事情之外的商澈,还能遇到爱情?
酒店老板不太能理解,但她表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