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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在巴西利亚教你的东西,不论什么时候,都要积极运用,万一真的坚持不住了,或是商澈又要带着他所谓的‘恋人’来找你的麻烦,给我打电话。”
阮乐池拧眉,“您要走吗?”
特提妮捏了捏眉心,“明早你要去剧组,我在酒店等你回来,你回来我带你去见一个知名导演,我估计就要回去了。”
她不想待在这里。
这次,换她不要来到这片有刘远足迹的土地了。
窒息与无助攀爬她的内心,她甚至不清楚她到底对刘远是愧疚还是爱,没遇到刘远之前,她至少是巴西利亚贵族的千金。
至少是众多男孩在青春里的遗憾。
与父亲的一个赌约,她倒赔了十几年的青春。
她只能离开。
她放不下阮乐池,胜似亲人般存在的阮乐池,已经超过了顾名思义上的亲人。
阮乐池不再言语,送特提妮抵达酒店。
在地下车库,阮乐池尚未下车就听到了特提妮的尖叫声,阮乐池绕过车身看了过去,灯照在江复身上。
将特提妮吓了一跳。
阮乐池好看的眉头骤升戾气,他让特提妮先回了酒店。
江复抿了抿唇,他仍然不死心的告诉阮乐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当初真的很喜欢你,在你没离开之前,我试图想把你救出来的乐池,我难道比不上商澈,左泽恩他们?”
阮乐池抬头看他,只字未说,他亮起屏幕上的电话,三个数字,江复脸色一变。
“乐池,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真的很想……”
“没那么自以为是。”阮乐池打断他,“你又要以什么姿态来舔.我?江复,吊着两边吃是不是很好玩?”阮乐池没了之前隐忍与憋屈,他当年发现了江复的劣迹,他硬生生憋到了现在。
江复一边盯着阮乐池是否摁了报警,一边解释,“我只对你上心啊,乐池。”
阮乐池嗤笑,“别在我这儿博得我对一个乞丐的同情了。”
说完,阮乐池不愿与其纠缠,他倒是不怕江复还会说什么,许砚书嘛……
阮乐池走得很快,江复没赶上。
赶上他的是警察。
“接到民众举报,你在此对他人进行骚扰,请立刻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阮乐池回过头,眼见江复被带走,他低头看了眼没摁出去的报警电话。
录了音的许砚书安详地躺在椅背上,不时,他收到了一条消息:
[您好,我们是某局接到您举报电话的警察……]
许砚书嘴角疯狂上扬,心在隐隐作痛的同时,他还是只希望江复只爱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