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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释怀。
她若是拥有过季芙卿那么妙俏乖巧的女子,又何必跟去了天上的人斤斤计较,更不必为难她的孩子了。
阮乐池蹲下身,“好些了吗?”
袁珏声音很轻,她泛白的手指搭在阮乐池肩上,“乐池回来了,我自然就好。”
“太太您不必担忧我。”阮乐池浅笑。
“那不行啊……”袁珏一副病态,遮不住的是溺爱,“虽遭遇一番得以浴火重生,我们要讲究吃过的苦不是?”
阮乐池顺从她的意思。
袁珏苦苦说着以往,“我期待乐池能再回到这座小城市,不与你那无血缘关系的哥哥在一起也好,跟你左叔叔一起工作也罢。”
“这样的话,你妈妈知道你过得好,我们对你也好。”袁珏甚是思念季芙卿,尤其是她命亡之际。
袁珏叹了口气:“奈何我们没能帮助上你。”
阮乐池说,“我一向将太太您视为我的亲人,您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帮助了。”从第一眼相见,阮乐池就觉得袁珏像极了一个人。
他的母亲季芙卿。
袁珏笑道,“乐池会想妈妈吗?”
“会。”阮乐池实诚。
一看到阮乐池的真挚地、可悲地想念着季芙卿,袁珏又怎么能把当年的怨恨放在一个孩子身上。
她当年去了阮家,见到阮乐池在襁褓之中。
她恨阮乐池的出生。
所以她大小姐脾气遭到不晒人唾弃。
实则上,袁珏理应把所有拆开她们的人与社会,都恨一遍,而非是婴儿。
阮乐池问,“太太您与我母亲是很好的朋友吧。”
袁珏掩嘴咳嗽起来,许久,她问:“是否看得出端倪?”
他答,“是您家中总会摆着我母亲喜欢的弄色芙蓉,三年前我去墓园,见到了那束花。”
袁珏摇头,“我与芙卿怎么会是朋友。”
“我是将死之人,乐池。我有很多遗憾。”
阮乐池郑重:“太太您的遗憾,我能完成的话,我必然会为您献上微薄之力。”
袁珏黑长直的头发披在肩,她轻声,“只要你平安就够了。其余的我要亲自实现,我想见你母亲一面。”
阮乐池不解,“您与我母亲……”
“是旧时恋人。”袁珏云淡风轻的叙述。
阮乐池愣了足足十秒有余,他呼吸一滞,眼里流露出难以置信。
恋人?
旧时的恋人?
阮乐池看向袁珏,“您……”
“我与你母亲缘分浅薄,很早以前强迫分开,我从未对她以外的人承认我与她的关系,我本想带着这个秘密回到芙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