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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来意自然是让他亲自过去一趟。
阮乐池示意了刘远。
刘远还能说什么,他扶额,“我把车给你,公司临时有会议不能缺席,安全抵达给我递个消息。”
阮乐池坐上主驾驶。
前往了那服务员说的位置。
服务员早早在酒吧外等候:“啊,您来了。左先生现在醉的不省人事。”
阮乐池递给对方一张卡,“麻烦帮我把账结了。”
“好的先生。”
阮乐池走进酒吧,一眼望去:嘈杂混乱的酒吧,一股巨大的酒味朝他袭来,刺鼻且难闻。
阮乐池戴着口罩也无法逃避,他捂住了口鼻,他跟随服务员来到左泽恩所在的位置,他架起左泽恩的胳膊。
左泽恩每走一步都是醉的歪东打西。
等到彻底走出酒吧,服务员把他的卡递了上来:“先生,您的卡。请慢走。”
阮乐池把左泽恩塞进后车座,他轻微喘着粗气,他开车离开了酒吧,按照自己记忆里的路一路开到了左家附近。
此时,一阵哭泣声传来。
阮乐池往后瞥了一眼,才发觉左泽恩捂住双眼爆哭。
阮乐池抿唇,他把纸巾盒递给左泽恩。
左泽恩擦拭了脸上的泪水,他抽噎地道了谢。
“我……我为什么……要选那么远的…大学……”左泽恩自顾自地说着,他像个漏了气的气球躺在椅背上,脸部醉的发红。
“要是…早点回来……我还能见我妈一面……”左泽恩忏悔也来不及。
他能猜到为何左灏不告诉他,那是凌晨的天。
袁珏安详离世。
左灏不曾在身边。
可左泽恩想不通,袁珏患病如此之重,而左灏……以及其他人,无人愿意告诉他。
“袁阿姨已经去世,她不想让你担心。”阮乐池安慰了他。
“可我意气用事,当年非要离开……离开她……”左泽恩自小受了束缚,他被袁珏无时无刻的管着。
这其中是袁珏赠与他的爱比较多。
到头来,左泽恩连袁珏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
左泽恩打开车门,颠倒着步伐走到垃圾桶旁边呕吐起来,酒味极其浓厚。
泪水掺杂着情绪涌出他的眼眶。
阮乐池随后下了车,看着左泽恩此番,他能做的不多,他上前给左泽恩递了张纸巾。
“前面就是你家,免得让你父亲担心,早点回去吧。”阮乐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