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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告诉他,“最近我们收到了商澈先生送来的一位人质,名祁遇。我们深入调查以后发现他多次协同他人作案,并且个人作案的情形不在少数。”
“我妈他们……”
“祁遇的父亲患有精神病,但我们从其他切入点调查发现,与商氏集团勾结的正是祁遇的父亲,祁卫元。”
阮乐池耳边仿佛炸开一道轰鸣声,他从来不知道他的父母还跟祁家有深仇大恨。
“”祁遇的母亲交代了,祁遇的母亲交代车祸是他们一手造成,但共同促成车祸的人还有你父亲阮洲。”
阮乐池双瞳微缩,他摇了摇头:“不可能的警察,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拿他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祁遇母亲交代,祁卫元他们几人造成这起车祸后,除了祁遇母亲,祁卫元担心事情败露,忧心而疯,这些年都是住在美国。我们一一查验,发觉时间线完全吻合,所以你父母的死亡与商氏集团关系不大,反而是祁家成了最大的元凶。”
姜承说,“至于你父亲成为作案帮凶这一说法,我们从阮家得到了结论,早期阮洲曾遭你母亲的朋友多次殴打,导致他怀恨在心,多年相伴只为一场车祸。”
阮乐池难以接受现在的说法,他始终不肯相信他那个父亲竟然是个人畜不分的渣子。
他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姜承继续说道:“还有好几件与你相关的案件,都是祁遇所为。”
阮乐池抬头,“我只报了一个案。”
“但祁遇作案手法娴熟,多次涉嫌违法,你与祁遇不熟么?”
“不是很熟。”
“那他怎么着陷害你一次又一次。”
姜承补充道:“他非法从巴西进一种类似兴奋剂的香水,这是第一件,第二件,我们从他的短信回收箱中发现他与外人勾结发送恶意短信,相信当年你收到了吧,指定人都是你。”
“……是。”
“三年前某商场有人进行偷拍一案,背后的始作俑者是他,他指使那人前往试衣店偷拍,你有印象吧。”
这些回忆不亚于一把尖锐的利剑。
“……嗯。”
“三年前堰城附中年初进行联考时,发生一起校园霸凌案,主谋祁遇,帮凶蔡未。这件事是祁遇亲自承认,不过真与假难以辩驳,蔡未已经失踪三年,如今我们找不到他人在哪儿。”
“那也是祁遇么?”
“嗯,没错。”姜承看向阮乐池,“毫不避讳的说,都是祁遇主谋,如果不介意见到他,我带你前去看看他?”
“不用了。”阮乐池的眼神空洞呆滞,他甚至不知道原来罪人一直在他身边出没,可为什么……
他一直逍遥快活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