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住的地方不仅小,而且破旧,黄灰色的墙皮层层剥落,露出里面粗制滥造的泥砖,已经被划花的窗户朝阴,阳光没办法照进室内,让这间屋子整天都暗得如同黄昏。
为了节省成本,这间屋子的房顶只有不到两米,让林亦都不敢直起腰,只要他稍不注意,他的头就会碰到这低矮的房顶。
天花板上横着一根漆皮脱落得七七八八的杆子,是用来晾衣服的,陈落仅有的几件衣裳都齐齐整整地挂在上面。也包括林亦以前在直播间见到的那件性感制服,和曾经出场过的蕾丝缎边内裤。
不过除了他送欲望烟火的那次之外,珞沉最多只是露出点内裤边边。他还记得珞沉细窄的腰下展开线条优美的宽胯,紧小的内裤边挂在胯骨上,勒着肉,珞沉的动作会把那里磨成诱人采食的粉色。尽管这么性感又淫荡,他始终不肯给大家看看被内裤包裹着汁水丰盈的软肉,或许就是想勾起这么肮脏的探索欲望。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魂不守舍地往里面走,高挺的鼻梁不小心撞到了挂在一起的衣服,刚洗涤完毕的衣服还带着湿气,带着水直接贴在了他的脸上,淡淡的花香气不受控制地飘进他的鼻腔里,刺激着敏锐的嗅觉感官。
林亦微眯起眼,努力辨认这有些熟悉的味道,这味道很清淡,但是偏又缠着人不放,好像突然卡在了他心中某个关窍里勾着,让他没办法思考。
他的余光扫到面对着他垂着头的男人,那人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几乎要把头埋到胸前,身子呈一种保护姿势弓着,只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脖颈,林亦只是看了一眼,心里瞬时间翻江倒海。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来从这个男人衣服里传来的那股幽香,和珞沉直播的时候穿的这件衣服的味道一模一样,那不可能是洗涤液的味道,根本没有洗涤液能调出这么风骚的香调。他用手掐住陈落白嫩的下巴,把他低垂的头抬起来,仔细地看着他精致的脸。
“睁开眼睛,为什么不敢看我?”林亦的声音低沉沙哑得可怕,连呼吸都喷在陈落的身上,让他耳畔麻麻的,雄厚的男性荷尔蒙罩在敏感的双性人身上,陈落的身子连着被他捧在手里的脸都抖了一下,那一碰见男人就开始发情的身体不可遏制地热起来,被孩子吸奶刺激到湿透的穴又开始一抽一抽地往外吐水。
陈落不敢违抗他说的话,乖乖地把眼睛睁开,几乎在漂亮睫羽张开的那一瞬间,滚烫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陈落觉得好害怕,他以前经常想为什么爸爸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去玩,其他人都笑说是因为他卑贱,是一个会随处发情的双性人,只有保镖哥哥会安慰他,告诉他爸爸是在保护他,让他离危险远远的。
保镖哥哥叫齐知琅,陈落很喜欢让他把头发剪得很短,刚睡醒的时候就会像刺猬一样炸起来,他会挥手让齐知琅弯下腰给他摸摸头发,他黑亮的头发很粗,摸起来硬硬的很扎手。
知琅哥哥不怎么理他,他说十句话都得不到一句回应,但是很明显,他被齐知琅保护得很好。
因为他以前还不知道什么是危险。直到他离开家被一个陌生男人手拿把掐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危险二字的真正含义,可是偏偏他的身体还酸软得不行,像是很沉迷于这种接触,这让他连跑的能力都没有。
“珞沉,不认识我了吗?我们可是聊了这么久的天呢。”
听见这句话,陈落睁大了眼睛,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愤怒的男人是谁,他粉红的唇开合着,想要说些什么。
陈落很愧疚,虽然他从小就没接触过什么人,但是他能分清这个人是真的对他很好,但是他还是骗了人家。
但是陈落也没有办法,他的宝宝才刚来到这个世界上几个月,葡萄一样的眼睛又黑又亮,鼻子和嘴巴的形状看起来很像隋合,那么可爱,正是需要长身体的时候。
宝宝刚生出来的时候很瘦小,看起来很脆弱,只要生一次病就会夭折。后来陈落出卖色相挣到钱了,孩子就慢慢地被他养得白胖起来,不论发生什么,只要看着宝宝,陈落的心就变得软软的。
下了一次海之后他知道了有了钱才能把孩子养好,为了宝宝,他要挣更多的钱。他最爱的是他的孩子,为了宝宝,他可以去伤任何人的心。
他还要去还他欠下的债。只要一想到他和宝宝随时可能因为欠债被赶出这个屋子,他就焦虑得没办法入睡,急得一个人偷偷哭。
说到底,就是钱惹的祸。
“说话啊,我看你到底怎么狡辩。”林亦看着陈落柔软饱满的嘴唇开了又闭,心上莫名涌上一阵烦躁,喉咙干的很,渴望着被什么甘露洗刷一番。
林亦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心心念念这么多天的老婆会是一个男人,但是真的面对他,和他说上话的时候他却惊觉自己完全没办法朝他发狠。要是换个其他的大汉感这么骗他,他估计早就把人家打一顿然后丢局子里了。
同样是男人,为什么这么不一样?这种感觉很奇怪,连一向随心所欲的林亦都想不明白。
“对不起……”陈落半天只憋出来这么一句,声音很小但软绵绵的。
这是林亦法,但是陈落天生敏感,随他这一通乱舔都胡乱地喷着粘稠的淫水,浇湿了林亦俊朗的面庞。陈落禁欲许久的穴舒服得要命,但他偏偏又不敢发出什么声音,生怕把宝宝吵醒之后被林亦发现,只能咬着下唇忍耐着,把喘息声死死锁在喉咙里。
他也没有骗我啊,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女孩子,他的小穴也和直播里一样甜美……
好喜欢他啊,他怎么能这么可爱,说话的声音那么小,像一只粉爪垫的猫咪,而且他好听话,是不是因为喜欢我啊,我对他这么过分他都不生气,他一定是很喜欢我的。
林亦按捺不住心底的满足感,发着狠亲吻着陈落馒头一样饱满高肿的穴肉。因为同时有两套器官,前端的位置被挤占,双性人的蛋丸一般都长在体内,不掉出来,穴没有位置,只能长得小小的,平日里就被夹在腿间,看着就是一条嫩粉色的窄缝。
陈落的逼是在是太小了,林亦只要张口,就能把已经被舔成熟红的蚌肉全都吃进嘴里,舌尖一探,甬道里的软肉就饥渴地缠了上来,企图把林亦的舌头往更深处引。
老婆真骚啊,这么喜欢我的舌头吗?
我也喜欢你。
林亦的舌头模仿性器在陈落敏感的小穴里不断抽插着,一开始林亦很难把舌头从缠得紧紧的穴道里拿出来,那些软肉不肯让他出去,给他的动作带来了极大的阻力。
但是几下之后,那小穴好像尝到了抽插带来的甜头,慢慢放开了对舌头的限制,加上淫汁的润滑,舌头出入的次数越来越快,林亦逐渐找到了他最舒服的地方,不停往那处凸起的软肉上戳刺着。
陈落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无法抑制,林亦看不见的地方,陈落的眼睛因为刺激而半眯着,原本玻璃一样清澈的眼瞳现在正倒映着欲望的红,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一丝餍足的笑,活像吸人精气的精怪,魅惑众生的魔鬼。
林亦的舌头重重地戳了一下陈落一直被撞击着的骚点之后,陈落的穴猛地绞紧了,林亦能感觉到他的穴正在兴奋地痉挛着。
“要不行了……!呜啊!好舒服……”虽然陈落把唇都咬肿了,但在几乎要把他吞没的高潮面前,他还是没能忍住,呻吟出声。
他跪着的双腿上,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没有办法支持他的体重,陈落身体一晃,就这么坐在了林亦的脸上。
林亦突然被漂亮柔软的穴坐了个结结实实,浓郁的甜香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知觉,他高挺的鼻梁直接戳上了陈落高涨的蒂头,让正处于高潮余韵中的陈落呻吟着又去了一次。
穴里涌出了令人无法想象的夸张水量,但都被林亦这只贪吃的犬用嘴接着吃了个干干净净,从林亦嘴里溢出来的那些也全都从他的脖子处淌过,最后滴在那件昂贵的大衣上。
林亦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在了他的小腹处,如果在今天,甚至几个小时之前有人告诉林亦,他的肚子上会粘上男人的精液,他肯定不由分说地就和那人打一架,但是现在,他却因为那位男老婆把精液射出来了感到心动不已。
他是把老婆伺候好了吧?只有取悦到老婆了他才会不碰前面就射出来吧?
陈落确实被伺候地很好。
他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双手摸不到什么,就只能紧拽着自己的衣角,洁白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着,漂亮的眼睛紧紧闭上了,但是小嘴却大张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涎水从他的嘴角垂下。失控的美人催弱极了,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承受痛苦还是偷享极乐。
或许苦痛和欢愉从始至终都是交融在一起的,但是身处其中的人永远只被短暂的爱恨蒙蔽,根本不在意那火热的爱背后隐匿着的怨愤与不甘,感情悠悠绵长,但偏有人就要醉于朝夕。
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这暧昧而淫乱的氛围。
陈落的宝宝醒了。
对一个母亲来说,孩子的哭声是自灵魂里升腾而起的呼唤,当陈落听到孩子尖锐的哭喊声时,他的心骤然收缩了一下,闷得发疼。那副柔弱的躯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撑着酸软的身体从林亦的脸上站起来的时候,肿胀的肉蒂不小心蹭到了他的鼻梁。
那一点敏感的骚肉被骤然刺激,小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一股香甜的淫水
“呜啊……”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身体里面依然麻痒难耐,这不是一截短短的舌头能缓解的,他需要更加大的刺激。
曾经这个难伺候的淫娃是一点这样的折磨都受不得的,只要他穴里一有感觉,不管是不是在上课,隋合都会找机会把硬热的鸡巴插进去,让小穴吞吐着解馋。
但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他就变了。
他的小腹因为舌头的刺激仍在不停痉挛,那雪白平坦的部位超出正常范畴地抽动着。
薄薄的皮肉下,宫苞感受到了身体被什么东西侵犯,但偏又没吃到半点精液,柔软的腔室太久没被滚热的体液浇灌,欲求不满地抽搐着。
尽管他的身体极尽渴求这个被他骗得团团转的男人,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像一个急色的婊子一样往那怒涨的性器上坐。
陈落并不懂正常社会的羞耻观念,他只知道小穴发痒了就要把什么东西放进去吃一吃才能舒服,有的人上赶着喂给他,他就开心地吃,有一些人躲躲藏藏怎么都不肯——比如说他的保镖哥哥齐知琅,是说什么都不肯给的。
刚开始有穴痒的症状时,他就只是让齐知琅帮他用手挠挠,被隋合彻底干开之后,陈落见识到了还有更舒服的方法,就不满足于几根手指了。
他的穴想吃进更大的东西。
但是齐知琅百般阻挠,到后来,陈落只要在他两米范围内他就要躲开。
有一天隋合请假了,连着两三天都没办法操陈落,陈落淫荡的身体哪里忍得了?他用自己的手伸进穴里扣了很久,水都把床单给洇湿了,还是不舒服。
他就只能趁夜爬到齐知琅的床上,一口气吃了个够。
隋合在和他做爱的时候经常叫他小骚货,叫他婊子,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麻酥酥的,像过电一样,眼前的人身上好热,被抱在怀里好舒服。
所以到后来每当有人这么叫他,他都觉得好开心,这意味着他又可以舒服了。
陈落弯腰,把头探进婴儿床里看着孩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腿间那口粉逼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林亦满眼只能看见他挺翘而丰腴的臀,漂亮的臀峰下连着流畅的腿部曲线,肉屁股中间夹着粉嘟嘟的小批,刚被舔过的小嘴湿漉漉的,两瓣有些充血的肉还一抽一抽地动着,喷出的淫水不停地往下流,在白皙的长腿上流下一道蜿蜒的湿痕,多么完美的造物!
林亦的目光在这漂亮的像艺术品一样的身体上流连,那眼光炽热,好像要将他洞穿然后吞吃入腹,从肉滚滚的臀一路往下滑,痴迷不已地欣赏着,连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孩子都懒得计较了。
但他突然看见了那柔嫩白皙的大腿根上,有一个艳红的掌印,那掌看起来极大,绝对不可能是陈落那连一个苹果都握不住的小手无意抓出来的。
难怪他都没碰,这个骚货就湿成这样,淫汁连外裤都要浸透,原来是刚挨完操就夹着满逼的骚水出门了。
那个掌印的主人就是孩子的父亲吧,他不相信陈落能和女人结合生出小孩,他那根粉红的棒子只适合被男人拿在手里把玩。
如果是这样,那个男人还挺能忍的,没有把精液射进他的小逼里,起码他的舌头没尝出来男人的腥臭味。
但要是换做是他,他肯定要把人操得再没办法出门,把陈落已经孕育过生命的子宫灌得满满的,射到小逼都吃不下往外吐,让他用他那浸了蜜的声音向他求饶,保证再也不敢用这样的媚态对着别人发情。
所有直男都不可避免带有一点处女情结,林亦也是,他一直幻想着他在新婚之夜干破漂亮新娘处女膜的场景,这么多年他一直守身如玉。
但是现在看到这孩子都有了的男人,他下体却硬得可怕。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他却顾不了什么了,一股热流从他的心里涌上,捣着他那烂泥一样的理智,现在他的眼里只有那一口夹在肉屁股中间的穴。
林亦一个健步上前,宽厚的双手按在陈落纤细的腰上,那处温热而柔韧,蚕食着林亦的心智。
火热的性器一挺就紧紧贴在陈落的股缝里,被嫩滑的臀肉包住的瞬间,林亦低叹出声。
“太棒了,老婆的屁股好软好舒服……”林亦在陈落的耳边低声说道。
低沉的声音落在敏感的耳朵边,那近在咫尺的吐息带着男人的味道。陈落一听见,就觉得穴心痒得不行,他无意识地扭着充满弹性的软屁股,企图调整位置让那根硬热的棒子插进来。
但是林亦并没有让他如愿,陈落的屁股太骚了,两瓣柔嫩的臀肉沾满了穴里滑出来的淫水,肉棒一插进去,就能感觉的那张小嘴一直不断开合,带着火热的体液不断吮吸着柱身。
“草,小逼真贪吃,吃过多少次鸡巴把你吃得这么骚啊?你个骚货是吃鸡巴长大的吧。”林亦低声骂道。
他并非不想直接插进那热泉里,但是仅仅是那雪白的屁股火热的肉感都差点让这处男性器破功。
男人的自尊心是可怕的,要是被陈落那贪吃的穴一绞就缴械,那种感觉会让林亦记一辈子,说不定午夜梦回都会被魇住,满心都是在这个漂亮美人面前丢脸至此的场景。
林亦紧握住陈落的腰,粗涨的性器在他丰润的臀间不停出入。
每次林亦把整根狠狠撞进去的时候,陈落的穴里就更汹涌地喷出水来,淋湿已经涨成紫红色的性器。
陈落纤薄的身体被撞得站不稳了,他只能扶住婴儿床的边沿,廉价婴儿床的松散结构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陈落的穴都能感受到阳根上暴起的青筋正在随着血液鼓动着,但是偏偏吃不进去,那不务正业的大东西只疯狂冲撞着前端的肉豆。
那处已经涨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像是被体液泡发了一样,从阴唇里高高地突出来。折磨人的快感不断叠加,阴道猛地开始抽搐,淫水从那肉道深处一股一股地喷出来。
但是那根粗大的性器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仍然在他股间猛力冲撞,被淫汁包裹着的肉棒每一次撞到屁股上,都不留任何力气,肉体碰撞发出黏腻的水声,白嫩的腿根已经被操红了,似乎有点破皮,让陈落在被肉棒摩擦小逼感到舒服的同时又有点吃痛。
高潮中的身体仍然被用力侵犯着,陈落的身体有点受不住了。
他漂亮的脸上挂着泪痕,眼睛里像是被烟迷了,瞳孔根本无法聚焦,殷红的小嘴张着喘息不止,一副被干坏了的表情,性感得要命。
婴儿床里的宝宝看着妈妈这副表情竟然也不哭了,只是呆呆地盯着妈妈。
“呜呜……受不了了……能不能不要再撞屁股了,好痛……”陈落用软得能拧出水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祈求着。
“快点……插进来吧……里面好痒……好想要…呜啊!”陈落话还没说完,屁股里那根肉棒就射了出来,火热的精液浇在他的外阴上,给他一种要被烫伤的幻觉。
深埋于小腹下的子宫又开始抽搐起来,渴望着那滚烫热液的浇灌,欲望不停地叫嚣。
“老公给我……小穴好想要吃鸡巴……”陈落扭头,用含着泪的双眼楚楚可怜地看着林亦。
那眼神就像一把烈火,把林亦心里堆积多年的干柴全都点着了,刚刚发泄完的性器又把头抬了起来。
“呜哇……!”身体骤然离地,陈落像一只被吓坏了的小动物,赶忙用双手圈住林亦的脖子,娇小的身体依偎在充满热气的怀里。
过分惊吓让花穴抽搐不已,水流不停地往外面涌。林亦左手此刻正托在雪白肥软的屁股上,被骚水浇了个透。
“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让老公给你堵上?”林亦看着怀里一副发情淫态的美人,眼神晦暗不明,万千风云在其中搅动。
“要……落落的小骚逼要吃老公的大鸡巴……”陈落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吃过冒着热气,还会不停射精的活物,馋得口不择言,把以前隋合在他附在耳边教他的话这么自然的跟另一个男人说了。
要是隋合知道自己咬牙忍着一点点干熟的老婆对着一个男的这样发骚,一定会气得发疯,把家里那些有的没的砸个稀巴烂。
听起来很荒谬的事就是这样发生了,陈落正用着另外一个男人教他的调情手法在和林亦进行如此亲密的接触,他每一句话都像是最甜蜜的情药,勾着林亦的神经。
他一把把陈落抱得立了起来,让他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肩膀,这样一来,陈落整个人就坐在了他那充满力量的手臂上,他肥腻柔软的臀部蹭着那坚硬的肌肉,中间的女穴不停吮着手臂上凸起的青筋,黏腻的水痕沿着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往下流着。
林亦另外一只手一把拽住陈落那件宽大衣服的边缘,一下便把它掀到胸前,但因为陈落的双手还环在林亦布满汗水的脖子上,没办法完全脱下来。
“宝宝,把手抬起来,抬到头顶上去。”林亦压抑着身体里不断叫嚣着的欲望,耐心地哄着怀里缩成一团的人。
陈落没有说话,只是慢吞吞地把嫩藕一样的手臂往头顶上举起来,腰也因为手臂的动作慢慢挺直,胸前浑圆漂亮的两团奶肉从一直弓起的身体里弹了出来,粉红色的乳尖高高地挺立着,因为骤然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而不停颤抖,一副任人采拮的可怜摸样。
林亦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陈落说什么都要弓着个腰了,他这对雪白柔软的奶子实在是骚得不行,奶子上的皮肤看起来柔韧又光滑,带着一点近乎透明的粉红色。
要是让其他人看见这挂在纤薄身板上,因为哺乳而涨大的漂亮乳房,怕都得像失智的豺狼聚集上来,用渴得发绿的眼睛盯视着那粉色的乳尖,那漂亮的一点的尖端已经被孩子吮吸出一个微绽的小口,漂亮的肉粉色让那小口看起来像一朵初绽的花,中间吐露着生涩却甜蜜的花汁,哺育着初生的生灵。
要是让这么漂亮又随地发情的美人落到他们手里,他那两只被奶汁胀满的双乳怕都要给吸得干瘪,小逼肯定也要被人玩坏。
林亦想到这里,眼睛一红,扬起头,便把那在他额头处不断剐蹭的奶头吃进嘴里,那漂亮的小花感觉到人的吸吮,也不管来者是谁,就欢快地分泌起乳汁来。
带着陈落浓浓花香味甜蜜乳汁汩汩的流进林亦的嘴里,陈落觉得滑腻的舌头不断地逗弄着他的乳尖,让他那里泛起了奇异而酥麻的感觉,带电般划过全身。
陈落难耐地摆起身子来,这么一动,他坐在林亦身上的身体便不稳了,脆弱的身体颤动的花枝一样摇摆着,险些掉在地上,他的双手偏偏又举在头顶,没有向下伸的反应空间,情急之下,他只能把上半身往林亦的上身靠,但这么做又把他饱满的乳房往林亦的嘴里更送了几分,敏感的乳尖感受到了牙齿的啃咬,这样锋利的触感让他的身体又更加激烈地颤抖起来。
“快点把我的衣服脱掉然后插进来”陈落低声说着,声音里有着因为难耐而激起的娇媚。他虽然喜欢被吸奶的感觉,但是他更享受下面被填满的时候再让人给他舔。那种情热的灼烧感会从上下同时在全身上下窜流,最后沉沉地落在小腹上,把他送上情欲的巅峰,那种全身上下被搏动着的的东西填满的感觉,让陈落始终空缺着的心终于有一种满足感,男人的怀抱给他一种他拥有、被爱的错觉,陈落对高潮的感觉很痴迷,几乎就是成瘾了。
“真是一个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婊子下面那张骚嘴流了那么多口水,馋鸡巴很久了吧?老公喂饱你。”
话没说罢,林亦就把陈落的衣服顺着他笔直的双臂推上去,却在头顶上突然停住了,他解下自己西装裤上的皮带,系在了陈落覆盖着一层衣服的手腕上,让他那纤弱的双臂再不能挣扎。
接着,他用双手托住陈落柔软的臀部,往两边掰,露出中间那口被水液润得发亮的女穴,那口穴虽然贪吃,但是却小得可怜,林亦的肉棒本来就尺寸过人,再加上被陈落百般勾引,已经硬得发痛,龟头怒张着,几乎顶不进那柔软的穴口。
他饱满的龟头抵在那散发着热气的小嘴前面不停磨蹭着,希望把那口小穴磨得更加柔软可口,那口女穴也是相当熟练地张合着,不断分泌着香甜的骚水,欢迎着那同样渗着水液的龟头,肉道里的嫩肉不断蠕动着,舔吮着那布满神经的肉头,希望能把它吸进去。
虽然那穴放松了很多,但是依旧很窄小,根本不是能吃下林亦的尺寸。可此刻林亦也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劲腰一挺,就把那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了窄小的穴道里。
尽管只是进去了一个头,那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包裹感还是让林亦喟叹出声,陈落的阴道像他本人一样诚实又骚浪,阴道里的骚肉热情地向穴道最深处蠕动着,想要把火热而坚硬的肉棒往穴的最深处推。
陈落寂寞已久的雌穴终于吃到火热的活物,里面更加瘙痒,他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沉着,努力的想要把粗大的性器全都吞吃入腹。
感受到陈落的屁股不停地往下坐着,林亦突然觉得他小心翼翼地给那骚逼扩张简直是自作多情,那么骚的地方,哪怕是根牛屌都能轻轻松松地吃进去。
林亦双手扶着陈落,向后一倒,两个人就落到了床上。突然的动作带来的惯性让那根粗长的性器一下就插进去了大半根。陈落浑身一颤,穴里猛地绞紧,喷出一股热液来,连把穴撑满了的肉棒都堵不住,陈落此时正坐在林亦的身上,双手扶着林亦滚烫的腹肌颤抖不止地到了高潮。
那骤然收紧的穴道让已经在柔嫩屁股里泄过一次的肉棒更加兴奋了,又涨大了一圈。
“好大好喜欢嗯啊老公我里面还是好痒用老公的大肉棒给我挠挠"陈落忘乎所以地淫叫着,完全不像是刚刚那个充满温情的妈妈样子。
“你想要吃肉棒,我就把它放在在这里,你自己来吃。”林亦忍住自己往上顶胯、往穴里进得更深的欲望,对陈落这样说着。
这对急着吃肉棒的陈落和想要干穴的林亦来说,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但是林亦相当痴迷陈落不停发骚的诱人样子,那穴里流的水流得能把人淹死,他光是看陈落那副难耐的表情,就能射好几回。
“嗯啊”陈落形状性感的樱桃唇微张着,能看见里面软腻的红舌,甜媚的声音从里面不绝地吟出来。
陈落用有些幽怨的眼神瞟了躺在他身下的林亦一眼,他微红的眼尾微微上挑,有一种无端的美艳,林亦只觉得这只骚狐狸在不停吞吃着他浑身上下的精气,而他却也乐得给。
线条漂亮的雪白大腿不停的上下动着,每一次陈落竭尽全力把身体抬起来,那根青筋虬结的性器就精确地摩擦着他穴里所有的敏感部位,把他刺激得双腿一软,又无力地从高处坐下去,每一次肉棒被凿进身体里的时候,都能进到穴的最深处,林亦能感觉到那最深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口,一直在蠕动亲吻着坚硬的肉头,一口一口地往上淋着热液,每一次撞到那里,那张小口就更开一点。
虽然这样骑在鸡巴上能让顶得很深,让他舒服得浑身酥麻,但是陷入情欲里的陈落浑身软得像一滩春水,没太多力气动了,每一次快要到高潮了的时候,陈落都浑身上下都因为刺激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骑在鸡巴上根本动不了,到最后,陈落前面漂亮的粉肉棒不停地上下颤抖着,小小的铃口不断渗出晶亮的水液,涨得难受,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整个人都软倒在林亦健硕的身上,漂亮的小脸带着被欲望染透的粉贴着坚硬的胸肌,卷翘的睫毛挂着未得偿所愿的难耐泪珠,两人紧贴在一起,肉棒和女穴交合的地方布满了湿滑的体液,因为大开大合的动作一直溅到小腹处。
林亦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黏的,布满了老婆的甜香味道。
他抬手摸摸脱力了的可怜小妈妈那被汗浸湿的柔软黑发,充满怜爱地把人翻过来,两条柔若无骨的腿悄无声息地缠在了他的腰上,像是在祈求这人赐予他更大的欢愉。
林亦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勾引,低下头,就吻上了那两片分开的,状似索吻的红唇,同时下身发狠地挺进去,像是要直接凿进那最深的腔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