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压太久了,腿又被磨得生疼,娇嫩的穴口被蹭到好几次,勾起了痒意又无人问津,阮夕腿软的很,连蹬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等叶舟主动拿出去。
叶舟的欲望逐渐平息,脑袋也渐渐清明,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不知道怎么解释,又听了阮夕的控诉,更不知道作何动作,虽然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也不是尿啊!要不他继续装睡吧。
阮夕会阴部被浇了一泡精,现在暖乎乎的,随着阮夕细微的挣动,还未干涸的液体顺着卷边的底裤流进阮夕腿心里,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小穴上,阮夕感受着那湿乎乎的触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直接接触到了别人的尿,刚才还能安慰自己还隔着一层布料,现在彻底沾上了,阮夕酝酿很久的泪水真掉了下来。
“你是不是睡懵了!快醒一醒啊!别愣了……把,把你的尿擦干净啊,都流我一腿呜呜呜……”
叶舟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松开手,打开床头的小夜灯,从阮夕身上爬起来,吐完精后依旧分量不小的肉根从对方腿根里抽出,又刺的阮夕喘了几声。
阮夕的双腿一颤一颤,无力地掉落到床单上,叶舟一手托起他的小屁股,将阮夕属于重灾区的内裤脱下来,上面糊满了他射出的白浊,还沾了一些属于阮夕自己的东西,叶舟知道阮夕看见一定生气,连忙扔到床下,不让他看见。
叶舟家房子的户型也是独栋小别墅,小区绿化很好,窗外月色朦胧,夜风吹起紧闭的窗帘,几只乱飞的虫子啪叽几下撞到窗户上,仿佛要借机窥探窗内的景色。
屋内一大一小两个男生正在对峙,体型大很多的那个被凶的低下头,语气温柔地道着歉,乖乖处理着凌乱的床面。
“你怎么这么大还尿床啊~”阮夕很委屈,用手臂挡住泛着泪花的眼睛。
这样解释也说的通,可叶舟好面子,宁愿说实话也不愿意被说是自己尿床,“不是尿床,是梦遗,你好香,我睡懵了,没忍住。”
“梦遗?”
“对,你没有吗?”
“我没有,你不会在骗我吧。”比如不想承认是自己尿床了,故意这样说的。
“没骗你,真的。”
阮夕见他说的信誓旦旦,他很好奇,他向来对什么都挺好奇,刚好明天周末不用上课,现在也不急着睡觉,“那你说说,是怎么梦的,再教教我。”
叶舟耳朵很红,但因为他肤色黑,不是很明显,这怎么形容,总不能说自己梦到他了,然后把他当成性幻想对象了吧。
“呃……就是你做梦梦到一个人,下面就会有冲动,生殖器就会硬起来,忍不住想挺腰,最后想射”叶舟真是佩服自己的形容能力,那么舒服的事情被自己形容的毫无性张力。
“我怎么没梦过?”
“可能你还小。”考虑到阮夕双性的体质,也可能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少。
“那你最后,你那不是尿吗?”
“当然不是,那是精液,憋着很难受,射出来很舒服。”
阮夕记得叶舟最后“尿”出来以后,趴在他身上喘气,听着确实很舒服,他也想舒服,“我也想射,你让我弄一下。”
叶舟嘴抽了一下,不敢想象那种场面,阮夕看他不说话,以为他不想答应,“你都弄我了,不应该让我弄弄,不懂礼尚往来,之前你帮我吹头,我也帮你吹了的,大不了最后我不鸟你身上。”
叶舟无法反驳,但大概是他的攻方意识太过强烈,还是做不到给阮夕腿交那一步,但他有其他让阮夕舒服的办法。
“那不是尿,我让你弄,你也压不住我的,我给你用手弄吧。”
尽管不是自己想要的方式,可是退而求其次,只要能舒服都是好的,阮夕答应了,刚好他底裤都被脱了,方便叶舟帮他。
阮夕坐进被窝里,等着叶舟动作,叶舟右手摸索进被子里,握住阮夕的性器,还没动作几下,阮夕就开始喊停。
“不,不行,”阮夕声音都萎掉了,根本没有刚才的兴奋,“你手劲太大了,很疼,一点都不舒服。”
叶舟没帮别人弄过,只有给自己撸管的经验,考虑到阮夕的身体,已经尽量放轻了力气,没想到阮夕还是受不了。
“那我掀开被子看着弄吧,谨慎一点,别给你拽掉了,或者还是像上次在卫生间那样帮你,我记得你很舒服。”
“随便你,”阮夕蔫蔫地踢掉被子,让叶舟看着办。他几乎不抱希望,按照刚才试的那几下,感觉梦遗还不如自己用钢笔或跳蛋舒服。
上次在卫生间叶舟已经见过,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将阮夕的阴茎包住,他手指很长,包裹一圈绰绰有余,阮夕的性器有点小,可放在阮夕身材上是刚刚好,颜色也干净,粉粉嫩嫩的,即便是同性的东西,叶舟也没有排斥的念头,这大概就是友谊的力量吧。
叶舟拿出刚才一半的力气,试探性地开始套弄,阮夕没有喊疼,可性器也没有立起来的迹象,阮夕不会是阳痿吧,叶舟在心里猜测,他知道男生还是很在意这个的,阮夕好胜心还挺强,直接告诉他他一定会生气的。
叶舟想起那次帮阮夕解痒时,阮夕前面好像硬起来一点,他放开握在阴茎上的手指,探向下面紧挨着的小穴。
借着小夜灯的灯光,叶舟能看到那处白嫩缝隙上有几滴白色的痕迹,结合之前发生的事,叶舟知道那是自己的精液,射出来以后溅了几滴上去,叶舟应该把他擦掉的,可是他没有,抹了几下沾在手指上就向穴缝里钻去。
阮夕察觉到叶舟在摸他的小逼,在中指捣进去那一刻他缩了下腿,可并没有拒绝,很快又张开了,“先摸摸里面那个小珠子,”阮夕向他示意阴蒂的位置,他记得之前洗澡用水冲到了会很爽的那个地方。
叶舟用指肚碾了上去,阮夕“啊”了一声,尾音很婉转,勾的叶舟下面又起了冲动,但他一晚上已经发泄了两次,硬的没有那么快,还是可以忍受的地步。
叶舟拇指和食指来回捻着肉珠子,知道他不受力,力道很轻柔,阮夕小穴里又开始流水,不一会儿就湿润润的,叶舟再用中指探进去的时候阻力明显小了。
借助蜜水的润滑,中指很轻易进了半根,上次叶舟尝试将中指整根塞进去,觉得这次可以尝试用两根手指。
叶舟将食指也顶上去抠弄,拓开了以后加了进去,两指并拢着往里进,阮夕紧皱着眉头,双手撑着叶舟的胸膛,低头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
叶舟的中指关节凸起,在穴肉里存在感很强,阮夕腰眼酥麻,看见自己的小穴已经将两根手指吃了大半,殷红的唇肉被撑得外翻出一些,紧紧的裹在叶舟的手指上。
叶舟进的很慢,后背已经出了一身汗,纯白的t恤贴在身上,透出锻炼良好的背部肌肉,最后边抽弄边往里深入,五六分钟后手指才全根进去。
热腾腾的软肉裹紧了他的手指,叶舟的手掌足以兜住阮夕的整个私处,菇滋菇滋的插穴声在耳边响起,没有被子的遮挡,两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阮夕被弄的几乎坐不稳,双腿大开着任他动作,小穴里的水哗啦啦地流,小腹酸麻,又麻又胀的感觉从交接处袭来,欲望占据了他的整副身子。
叶舟注意到阮夕的性器慢慢立起来,空出的那只手轻柔的握了上去,随着小逼里的手指同步动作着,前后快感夹击,阮夕呻吟的声音一下拔高,扭着身子像是要挣脱,又舍不得这种快感重新落回来。
因为不是在自己家,阮夕的音调只高了两声就立刻憋了回去,一手扶住叶舟的肩膀稳固身形,另一只手抓紧了被子,死死的攥着,指节都用力地发白。
“舒服吗?”看到自己给阮夕带来的一切,叶舟贴到他耳边问他。
“唔!”舒服,简直舒服的说不出话。
“我家隔音很好的,你不用担心,想叫就叫出来呀。”
叶父叶母的卧室离叶舟的很远,不用担心他们会听到。
阮夕摇着头拒绝,嘴里却跑出了几声喘叫。
“唔呜!啊哈……!好爽唔嗯……慢一点啊哈……别弄那么快!”
叶舟如约慢下来阮夕又不乐意了,绞着腿催他快点,阮夕可难伺候了,快了一会儿又让慢,慢了又再次不乐意了,等,我已经构思好了,等我后天回去,都交给我,我半天就能完成,还能得优秀”
叶舟没意识到,现在的他很像他小时候嘲笑的那只大狗,那是邻居阿姨养的一只哈士奇,阿姨带它遛弯,途径骨头店,蠢狗为了吃到骨头又是转圈,又是抬手,恨不得将自己会的所有技能都展现出一遍,只为能吃到那根肉骨头。
阮夕笑的超开心,也不怕叶舟是不是因为急色在给他画饼。
镜头终于如叶舟所愿对准了腿根,棕黄的药玉快被吞干净了,只从馒头缝里露出个底端,能看出那点非一般的肉色,随着阮夕小腹的收缩时隐时现。
如果目光能截屏,叶舟这会储备内存都该满了。
手下在不停撸动着,叶舟粗重的喘息从话筒里传过来。
“小夕,我好想,好想进去我进去了唔小夕你好紧,夹死我了”
虎狼字词听得阮夕耳朵通红,似乎穴里夹着的东西真变成了叶舟的鸡巴,撑撑的硬硬的。
二十分钟了,叶舟淫词秽语说了一车轱辘,手上的活儿还没结束。
阮夕手机都端不住,催他,“叶舟,泡半小时了,药效都吸收了,我该拔出来了,你好了没”
叶舟让他取出来,换成玩具玩给他看。
阮夕听他喘的也想了,看在论文的份上,被他哄了几句就答应了。
“要看哪个?”
镜头里众多小玩具,光不同尺寸的假阴茎就好几根,这是往常买来配合着药玉用来扩阴的,清一色透明的橡胶质地,进入小逼后不妨碍视野,可以清楚观察穴肉的状况,以免撕裂。
“那根还没用过,可以吗?我记得它可以在手机上远程操控”
叶舟指的这根整体偏短,只有十五厘米,可直径非常粗,快赶上小叶舟的宽度,握在阮夕手里十分有分量,一手几乎圈不住。
药玉刚被拿出来,小穴还松弛着,里面泡着一汪药汁和穴水,假阴茎一顶上去就把汁水堵了个干净,一点也渗不出。
这根太粗了,穴口都被撑得透明,阮夕被撑得难受,早就顾不上手机,随意摆在床上,大概是叶舟幸运,镜头好巧不巧就对准他老婆的逼,透明橡胶棒怎么顶开馒头缝进去,怎么破开穴口深入,怎么把阴唇挤的分开,怎么进到一半卡到逼里,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呜唔!叶舟好撑,进不去了啊哈好粗我怕会裂开,不要了”
阮夕拿起手机,手上上的黏液将镜头都染模糊了,叶舟看的隐隐约约。
“摸一摸小豆子,小夕摸一摸就不痛了”
阮夕夹着半根假阳具来到椅子前,将手机立在书桌上。
阮夕半跪在凳子上,假阳具的吸盘刚好吸在凳子面上,他借助身体的重力慢慢下沉,将阴茎吞的更深。
阮夕学着叶舟的样子去抚慰自己的阴蒂,敏感的小豆子被手指揉捏,一阵阵酥麻从私处袭来,冲淡了小逼里令他抗拒的饱胀感。
“啊哈好酸呜唔啊哈吃进去了啊哈好满呜唔啊啊哈酸死了阿”
“唔唔叶舟还有一点了啊哈我好厉害呃啊哈好撑唔”
从叶舟的角度,只能看到阮夕的重心在慢慢下移,越落越低,快要彻底坐在凳子上,把假阳具给吃干净。
小逼吃力地含着和自己尺寸完全不合的假阴茎,逼口无情地撑开到极限,由于假阴茎是透明的,殷红的穴肉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肉壁的蠕动与颤缩,好像在用尽所有力气推拒着入侵的异物。
终于,阮夕整个臀瓣落在了椅子上,与凳子密不可分,小逼完全地砸在了凳子面上,贴在硬质梨木上微微瑟缩着,看不到一丝假阳具的痕迹。
“好了啊哈全部,全部弄进去了好粗呜唔”
阮夕将镜头拿到腿间,拍给叶舟看,他真的很努力,也很厉害,小逼超会吃。
叶舟好想将那东西换成自己的鸡巴,可是他做不到,只能苦哈哈地用手自慰,想象着自己在阮夕身体里的样子。
叶舟打开手机后台,启动了假阳具的振动功能。
“呜唔!啊哈别啊哈好胀啊哈叶舟”
阮夕小逼里的东西振动起来,顶端凿弄着穴心,柱壁不断地挤压摩擦穴肉,一跳一跳地像是要从阮夕小腹里蹦出来,他撑起身子勉强在凳子上坐稳,大腿时不时抽一下,证明着他还在经受玩具的折磨。
“喜欢吗,小夕是它舒服,还是我舒服”叶舟说着调快了假阳具的速度。
“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别!呜啊啊哈叶舟,呜呜别调那么快哈啊我受不了叶舟慢一点,啊哈!好酸啊哈”
阮夕几乎从凳子上倒下来,压着肚子夹着腿,似乎想用这种动作阻止小逼里坏东西的顶弄,可是徒劳无功,假阴茎锲而不舍地旋转颠弄着,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一阵阵酸麻痒胀从小穴里传来,阮夕手指蜷缩,脚尖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最后叶舟一下调到了最好,随着一阵几近癫狂的颤动,阮夕尖叫着到达了顶点,绷着小腹一抖一抖地把假阳具挤出来,看着满脸潮红,不断抽搐的阮夕,叶舟精关一松,射了一手。
大概是赛前爽了,精神放松下来,叶舟比赛时整个人都非常松弛,正常发挥出自己全部水平,最终取得一个十分不错的名次。
下午六点,距离五一小长假结束的倒数第二天,夕阳西沉,彩霞漫天。
机场出站口,喧嚣的人流中,叶舟步子迈得很大,比同行的师友都领先一步。
叶舟视力好,远远就看到出机口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那是个戴着棒球帽的少年,浑身皮肤白的晃眼,身穿白t短裤,纤瘦的小腿露在外面,此时正抱臂望向叶舟这个方向,显然是看到了他。
叶舟简直想狂奔过去,可碍于身边都是人流,旁边还有一起参赛的老师和同学,忍了又忍,只是朝阮夕挥了挥手。
虽然听起来很矫情,可自从高中认识以后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高中不必多说,上学黏在一起,放学也睡在一起,大一至少能保持一天一面的频率,第一次连续一周没有抱到阮夕,没有闻到他的味道,叶舟后悔没带件阮夕穿过的衣服。
终于穿过人群,叶舟将行李箱扔给好哥们,冲过去把阮夕抱起来。
“好想你”
叶舟当着老师同学那么多人的面,不害臊地把阮夕抱起来兜了兜。
“都瘦了。”
“……”
要不是早上起来刚上过秤,胖了两斤,阮夕真就信他了。
他平时很少运动,上床几乎是他最消耗体力的事,叶舟走了还养胖了两斤。
叶舟的胳膊越收越紧,几乎要把阮夕揉进身体里。
叶舟朋友忍不住调侃,“你悠着点,你这么壮,三步上篮几乎把篮筐扣烂的力气……”
叶舟真是好福气啊,自己长得人模人样,对象又跟天仙一样,自己怎么没这样的运气。
带队老师平易近人好相处,和同学处得好,平时见多了久别重逢黏糊糊的小情侣,可这也没去几天吧,想成这个样,都快把人家小同志勒死了,他赶忙提醒:
“喂,叶舟,叶舟,小心点,别那么大力气,喘不过气了哈我看你今晚的聚餐又不去了”
“啊哈别!你怎么这么呜唔!”
阮夕刚打开房门,就被叶舟压在门板上亲。
虽然带队老师调侃叶舟可能不去今晚的聚餐,但他还是去了,因为是假期的缘故,团队里来接机的亲友很多,干脆订了个大包间,好好庆祝这次比赛的胜利。
叶舟作为名次靠前的人之一,自然不好意思带着阮夕开溜,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到家都快九点了。
忍了一路,到了私密的地方,叶舟终于能一亲芳泽,阮夕其实也挺想他的,叶舟哪里都好,还能帮他写论文,他回拥着眼前的青年,亲了一会儿,就被叶舟抱着去了浴室,没多久又裹着浴巾被抱出来。
自从进了屋子,阮夕的脚几乎没碰过地,像布娃娃一样被叶舟抱来抱去,最后浑身水汽的被抱到了床上。
叶舟拿来吹风机,给阮夕吹他厚而柔软的发丝。
“你记得不,你第一次来我家,我也是这样帮你吹头的。”叶舟想起阮夕第一次来自己家里的事,那天作业很多写到很晚,阮夕在他家留宿,那是他们第一次睡一起。
阮夕有些印象,“我记得,你当时洗澡很慢,我头发都快晾干了,你才出来。”
好像被戳穿了什么,叶舟英俊的脸微红,低声道:“因为当时我下面很硬,怕吓到你,弄了好久才解决。”
阮夕没想到他还干过这事,明明那天晚上他抱着自己腿硬了一回,原来都已经提前发泄过一次了。
“你火气真大,莫名奇妙就硬。”
“你当时用了我的浴室,里面都是你的味道,好香,我一闻就硬了”
阮夕一直听叶舟说他的味道他的味道,可他自己一直闻不到,“到底是什么味道?”
叶舟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举起吹风机在自己头顶吹了四五下,寸头很快就干了,他停下吹风机放到一边,扯开阮夕浴袍的带子,将脑袋埋了进去。
“就是这个味道”叶舟深吸了一口气,又对准阮夕的鼻唇亲了上去,暧昧的气息喷到阮夕脸上,“闻到了吗?”叶舟问他。
“唔啊哈呜唔”
阮夕被他亲的脑袋晕晕的,已经努力去闻了,鼻尖都皱起来,“骗人,都是你的味道”
“呃啊!慢一点啊哈”
叶舟两根手指已经进去了,阮夕立刻感觉出身体里的异物,绞着腿夹住叶舟的手。
“我不在家的时候有没有好好用药玉”
“用了,啊哈每次都含半个小时,没有偷懒别!慢一点呜唔”
“那我检查一下腿张开点”
阮夕的柔韧性很好,双腿被压到胸前,膝盖几乎顶到下巴,阴唇被两根手指捣开,闭着眼睛一颤一颤的,偶尔控制不住想合上腿,被又被叶舟轻轻松松压制回去。
叶舟和阮夕在一起之前指甲很短,和阮夕在一起之后更是没留过指甲,关键的几根手指指甲更是修剪圆润,打磨光滑。
因为健身的缘故,叶舟手指指节上磨出一些茧子,对于娇嫩的穴肉来说格外粗糙,叶舟指尖屈起,像是真的在检查一般不断在阴穴里抠挖,带出许多水液,茧子时不时碰到软肉,引起阮夕一阵阵战栗。
“呜唔呃啊检查好了没好痒啊啊哈别、碰那啊哈!”
叶舟的中指顶了下穴心,阮夕的小腹酸了一下,难耐地挺起了肚子,叶舟又抽顶了几次,阮夕直接敏感地泄了出来。
阮夕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大口喘息着,小逼里还含着叶舟的手指,穴肉一缩一缩地裹着他。
趁着阮夕失神,叶舟给自己戴上套子,将手指换成性器,对准了出水的逼口,慢慢顶了进去。
“手指太短了,里面检查不到,我换成鸡巴看看”
“呃啊啊!别唔啊啊哈烫死了唔好撑!”
叶舟慢慢往里顶,里面很紧,但比原来好了很多,不至于寸步难行,夹得他鸡巴痛,“还疼吗?”,叶舟摸了摸阮夕汗湿的脑袋。
“唔还好”阮夕抓着枕头,只感觉小逼被破开,胀痛的感觉倒是少了很多,更多是酥麻,不知道是不是药玉的调养有了效果。
“啊哈再慢一点”
叶舟一直顶到宫口才停下来,再往里顶阮夕就不愿意了,阮夕还记得上次意外被炮机顶开宫口的感觉,很恐怖,像是整个人被顶穿了,差点要死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叶舟能感觉里面的宫口在吸吮自己的鸡巴头,尽管他很想进去,可他再往里阮夕就哭,只能到此为止了。
鸡巴还剩下一小截鸡巴根,这已经是前所未有的进度,阮夕摸着自己被顶出鼓包的小腹,仿佛耗尽了所有血条,呆滞的瘫在床上,失去了所有力气。
“宝宝,你好棒能吃那么多”
被叶舟又亲又夸,阮夕感觉自己又行了,可还没行多久,叶舟就开始抽动,阮夕又瘫倒回去,只能张着腿挨肏。
刚开始叶舟肏的很慢,全根抽出来只剩个龟头再慢慢插回去,看阮夕进了状态就加快了速度,回回肏到宫口,抽出一小截就又快速捅回去,像是不舍得离开一秒。
菇滋菇滋的肏穴声响彻在这片空间里,阮夕把耳朵埋在枕头里,逃避着令他崩溃的快感。
“啊哈啊哈啊哈呜唔!别咬”
叶舟张嘴含住了阮夕的奶子,嘴唇烫的阮夕一抖,牙齿轻轻咬了上去,力度不大,粉红的小乳头迅速在叶舟嘴里立起来,阮夕上半身一麻,呼吸更加急促了,胸口剧烈起伏,幅度大的像是主动将奶子送到叶舟嘴里。
“呜唔啊哈叶舟,啊哈!别呜唔啊哈别给我咬肿了,呜呜不好穿衣服唔”
阮夕渐入佳境,小逼的胀痛彻底被快感取代,也不再是一味扭着屁股想逃,双手搂住叶舟的肩膀,将他抱得极紧,承受着叶舟的冲撞。
叶舟射的时候阮夕已经高潮了两次,抽搐着在床上大口喘气,等叶舟换了套重新插进来的时候,阮夕还在不应期,对于鸡巴的进入也只是抖了抖小腹,反应不大。
大概是发泄过一次,叶舟的火气散了,第二次叶舟柔情似水的,不再着急,慢慢地磨着小逼,磨的阮夕都有些着急了。
“快一点好不好呜唔里面好痒”
经历了一次狂风暴雨,这浅尝辄止不够阮夕看的,里面酸痒的不行,叶舟不急不慢的动作像是隔靴搔痒,馋的他有些难受。
阮夕甚至跃跃欲试,要翻身上位骑乘。
叶舟乐得阮夕主动,毕竟主动包容和被动接受是完全不同的,鱼水相合情意融融的爱意让他灵魂发颤,只有在阮夕精力充沛时,叶舟才能享受到这种幸福。
叶舟把阮夕扶到身上,还不忘帮他撑住小屁股,叶舟知道阮夕的性格,他虽然挺好胜,可撞了南墙立马回头,万一一下进深了,把他搞痛了,阮夕一定不愿意做了。
叶舟想的没错,阮夕刚开始扭的十分欢快,叶舟爽地都失了神,双手也忘记了自己的职责,离开阮夕的臀部转去抚摸他的身体,大手不断在阮夕后背上游移,最后停在阮夕胸口上,白软的乳肉从指尖溢出,叶舟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小奈子。
阮夕越做越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腿心的位置,丝毫没注意到叶舟为他保驾护航的手已经离开,在泄了一次过后,他彻底脱力,身子完全软了,直直地落坐在叶舟腿上。
叶舟腰臀健壮,比阮夕粗了不止一倍,阮夕跨坐在他身上时,双腿分的极开,稍微下沉点就能将肉根吃一大截,如果不注意落得多了,性器就会长驱直入,直接吞到还剩个肉根的位置。
阮夕害怕快感来的太快,一直动的谨慎,直到刚才脱力,直接砸在叶舟腿上,心里也是不担心的,因为他知道下面有叶舟帮他撑着,不会让他全部坐下。
可叶舟的手早就在不经意时离开了,等阮夕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阳具的顶端撞到了宫口,却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
“呃啊啊啊啊!!不要唔!!!”
尽管阮夕再不愿意,由于重力的作用,龟头还是狠狠地破开了宫口,直接捅了进去。
那种恐怖的感觉再次袭来,阮夕只感觉整个人被捅穿,巨大的肉棍将他从下而上串起来,只要叶舟一动,他的肚子就被戳破了。
阮夕眉头紧皱,几乎说不出话了,眼里的小珠子哗啦啦的落下来,砸到叶舟身上,快感来得突然,叶舟被下身的紧致爽地头皮发麻,可这种快感是建立在阮夕崩溃的基础上的,这让他十分割裂,大手轻柔地揉着阮夕鼓胀的小肚子,试图替他缓解痛苦。
“呜唔好痛呜呜”
叶舟要拔出来,阮夕不让,一动就很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已经受了两回苦,怎么说也不愿意受第三回了。
“唔别动,撑,撑一撑下次再弄进去就不痛了呜呜呜”
叶舟听到阮夕这话,不知道是该夸阮夕想的长远,还是该说他天真,宫口那么小一点,弹性极好,龟头拔出去就会缩回去,再插几次都会痛的,如果撑撑有效果,叶舟也就不用将大把时间花在扩张上了。
但看阮夕这么可怜,叶舟不忍心拆穿,揉着他的阴蒂和敏感点替他转移注意力。
“好了动一动慢慢地”
叶舟握着阮夕的腰将他抬起来,用了些力道,龟头“啵”的一声从宫口脱出,退回到阴道里。
“啊哈”阮夕竟然从那撑死人的饱胀感中察觉出一点爽意,在叶舟又按着他的屁股将他按到最低处的时候,阮夕只是蹬了蹬腿,宫口就被再一次破开,最后一点鸡巴也全部进入了。
“全部吃下去了小夕太紧了”
“啊哈别停”一停就只疼不爽了
叶舟将阮夕的小身子压在身上,臀部用力向上挺弄,胯骨撞到阮夕会阴上,阮夕被顶的双腿合不拢,肉根一次次破开宫口进到最深处,巨大的填塞感让他直发抖。
每一次他感觉自己要死了,叶舟又会抽出来,腹腔的器官落到了实处,还没缓一缓,就又被顶的鼓起来,几近崩溃。
最后他哭着到达了顶端,精液喷了叶舟一腹肌,他阴茎一向不敏感,这次竟然被顶射了。
云雨渐收,阮夕累极,怎么摆弄都不醒,叶舟熟练地收拾好一切,将人抱进舒适干爽的次卧里。
窗外灯火阑珊,远处的高楼轮廓模糊,叶舟看着怀里乖乖软软的一团,心里柔情胀满。
他是这个世界上和阮夕最亲密的人了,没有人能超过他,甚至是阮夕的父母。
“好喜欢你”叶舟在阮夕耳边说,“做鬼都要缠着你”
熟睡的阮夕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打了个寒颤,往前拱了拱,埋在叶舟胸口里继续睡了。
阮夕和叶舟毕业后结婚了,像叶父叶母关系一样好,从少年时代走过来,总是腻歪在一起,一起探索新玩具,每天充满新惊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