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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此处,楚祯越发不敢抬头:“袁五爷说,喝了我的奶水能解百毒,十分对你的症。只要喝上个半年左右,你身上的余毒都解了,身上也就大好了。夫人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将我买回来的。如今我已经成了,可以喂给爷了。不知道爷愿不愿意吃上一吃?”
林青元听后身上像被劈了个雷,久久不能动。
如此香艳的解毒办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只是随后心生怀疑,眉头又拧了起来。
自从病倒之后,见寻常的大夫不能治好自己,母亲便开始求僧问道,甚至于求一些古怪偏方。有在他床前装神弄鬼、乱舞一通的;有将他十个指头扎破放血的;还有烧了一堆奇奇怪怪的纸符,捏起来灰让他冲水喝下去,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这些怪力乱神的招数无一例外地没有半点进益。林青云被折腾个半死不说,却没一点见好,事到如今自然是对这些偏门厌恶至极。
如今又要他吃男人的奶水。
他心里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
楚祯看出对面人的抵触。于是踢开趿拉着的绣花鞋,悄悄地上了床,想柔声劝林青元几句。正心虚地想把床帐拉上,却发现天色暗得紧,翻身下床点上了蜡烛,将屋子照得暖融融后,才重新钻回了罗帐里。寻他那不好对付的小丈夫。
唉,他楚祯也不愿意做这档子事,既然卖到了这里做了人家夫郎,自己已经被调理成了,又答应了林夫人,就该尽心尽力才是。
楚祯盘腿坐在锦被旁,将浑身暖烘烘的林青元从被子里面捞出来,抱进怀里。
他丈夫虽然瘦,但是骨头架子比楚祯还是要大上不少。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着实花费楚祯不少力气。
纱账上绣的草虫蝴蝶儿的影子映在两人的身上,烛火一闪一闪,草虫和蝴蝶也像活了似的一动一动。
仿佛在交头接耳地偷听帘子后面小夫妻俩说的臊人的悄悄话儿
楚祯咬咬白牙,将衣服都脱了,只留着个肚兜儿,轻抚林青元的脸柔声说道:“少爷,缘由刚刚都给你讲了,我这是给你治病,你可别发臊。”
他说完,用空着的那一只手解开了系在脖子处的红绳。柔软顺滑的布料在楚祯的肚子上叠了个对折。今天的肚兜儿上绣的是龙凤呈祥。藕粉色的布料,针脚细密,花样比新婚那天的还好看。
而明知道对面也是个男子,身体构造和自己的一模一样,林青元愣是不敢看上一看。整个人被自己的妻子栽栽歪歪地抱在怀里,肺腔里灌的都是对方身上醉人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