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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在一旁瞧着,嘴巴里吃着油香油香的松子,说道:“瞧这两人,我反倒好像是多余的了。感情你们两个人才是故交。”
袁五爷转过头嘿嘿一笑:“你要是想听,凑过来听便是。不过是怕你害臊才躲着你。”
楚祯脸上红了红:“我才不听呢。你们两人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听了白白地污了我的耳朵。”
林青元在袁五爷身边听他的嘱咐,像是要接圣旨一样十分认真,并没有理会楚祯的奚落。等到袁五爷走后,楚祯才凑到林青元身边,问道:“袁五爷给的你什么药。”
谁知林青元夜卖关子,只是有些害羞地笑了笑说道:“你别着急,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楚祯甩甩手:“罢了,罢了,你们一个两个都和我打哑谜。我也不想知道了。”
林青元反倒又凑了上来:“你要是真想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你。”说罢,只把楚祯往床上拉。
楚祯:“大白日下的,这是做什么。我不来。”
可是林青元却十分忍耐不住,手上用力,拉着楚祯,两人双双躺倒在了床上。
林青元:“白日里又怕什么?我们是正经夫妻,谁还能说我们的闲话?”
楚祯双手扒在林青元的肩膀上:“算了算了,就依你了吧。早知道你和馋嘴猫似的。我少不得叫你得手了。”
林青元翻身坐起:“这话可冤枉我了。全天下有几个男人能从洞房花烛夜忍到现在才圆房。可见,我不仅不是馋嘴猫,我还是全天下首屈一指清心寡欲的正经人。”
楚祯笑了笑:“好一个正经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直挺挺地戳着我?”
林青元俯身在楚祯耳边:“是袁五爷刚刚给我的定海神针金箍棒。”
楚祯上去拧林青元的脸:“你也用得金箍棒,难道你是猢狲不成?”
林青元没有说话,只是笑笑。只是将袁五爷刚刚给他的药丸中挑出一粒吃了。
往后之事,不便细说。
只知道两人在房里厮缠许久后,唤来荷珠打水。
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楚祯窝在床里不肯见人。
只是辛苦荷珠,大红着一张脸儿忙前忙后。
惟有林青元一人十分得意开怀,砸吧着嘴回味刚才的经过。一只手扯起楚祯手腕,心满意足地瞧见他皮肤上那颗守宫砂不见了踪影。
气得楚祯直骂道:“我就知道那袁五爷没安什么好心,什么丸药将你吃的和金刚一般,折磨死人了。”
楚祯幽幽的抱怨,传到林青元耳朵里惹得他暗笑。只见楚祯将自己紧紧包裹在被里,团成了一小团。林青元只是在他被窝外面露出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楚祯见他又凑过来,挨了一口亲后忙制止道::“可不能再来了,我受不住了。”
林青元将他竖起的小手儿掰开,说道:“我知道,我今天也足兴了,不会再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