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子跑出来探风,雪白毛色的猫睁着圆溜溜的眼珠子,看着收养它的两人靠在一起,腻腻歪歪的吃着饭,它的尾巴在空中打了个圈,甩了两下,便又跑了回去。
苏越一顿饭不好好吃,吃了两口,就拉过梁禹城的胳膊,要一个吻,梁禹城从来没见过有这么粘人的,可这人似乎总有双重标准,他还是会不理解不赞同爱情里粘粘乎乎的感情,可转而却又觉得苏越粘着他的模样很可爱。
是真的可爱,这世上,若是喜欢上了一个人,千言万语汇聚所有夸赞的词汇,似乎都不如一个你好可爱啊!
他的苏越,他的小男朋友,他的小情人,他要为之结伴一生的人,他有满腔的爱语想要诉说,不过此刻还是要先把饭给吃完,他把像树懒一样赖在自己身上的苏越拉开,给他夹了一块肉,“吃饭不说话,快吃饭。”
苏越嘻嘻笑了,他把肉塞进嘴里,他的智商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学龄前,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问,就连喝汤都要梁禹城为他舀,但梁禹城不嫌烦,他甘愿啊。
一顿饭吃了一个钟头,期间伴随着无数次苏越索吻,索吻不成,苏越耍赖,耍赖成功……
总算是吃完了饭,梁禹城把苏越赶到沙发上去,苏越想帮忙,梁禹城也没让他动手,苏越靠在沙发上,大声说:“梁禹城,你不让我洗碗,不让我擦桌子,你会宠坏我的哦!”
梁禹城抿了抿唇,但还是抑制不住笑,他扬声道:“你会被我宠坏吗?”
“会,我可坏了。”苏越不知什么时候偷偷踱步到梁禹城身后,他伸手搂住了梁禹城的腰,额头靠在梁禹城肩膀上,他伸手坏心眼的捏了捏梁禹城的乳-头,“你看我能有多坏。”
梁禹城抖了一下,他无奈的放下手里的碗,手上还有泡沫,梁禹城不敢去碰苏越,只好转过身亲了亲他的嘴唇,“好了,坏小孩你让我先把碗洗好,我们再看看,谁比谁更坏好不好?”
关于谁比谁更坏这个话题,在梁禹城洗好碗后,把苏越压在客厅的沙发上狠狠证实了一遍。
入秋后的夜晚有些微凉,客厅开了一盏壁灯,苏越昏昏沉沉的趴在梁禹城那张巨大无比可以作为床睡的沙发上,几件衣服凌乱的丢在了一边,梁禹城去倒了杯水,苏越见他还不回来,就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他赤着脚,跑到厨房去,水杯里倒了小半杯水放在了台上,梁禹城也不在厨房里。
苏越便朝卧室里去找,卧室的小阳台门拉开了一条缝隙,苏越把身上的衣服拢紧了些,拉开小阳台的门,便见夜色里,一丁点的火星缓慢闪动着,梁禹城的侧颜隐没在了深黑的夜里,他靠在墙壁上,察觉到了侧旁的动静,便转过头,随手把香烟给掐灭了。
苏越看着他那动作,有些晃神,他走到梁禹城面前,“好像以前看到你,你也是在阳台抽烟。”
梁禹城垂目笑了一下,外面有些凉,他和苏越进屋,梁禹城伸了个懒腰,他说:“其实已经戒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但后来发生车祸,我没克制住,那段时间抽的比较凶,刚才烟瘾犯了,一下子没忍住。”
其实在车祸后,有一段时间,即使腿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可还是会无缘无故觉得疼痛,那种出现在幻觉里的疼,摸不到实体,却更让人心焦空虚,他没办法专注下来做事,他在精神上也得不到任何慰借,只能靠一包包烟去转移大部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