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身影不断交错,又被滴落的水打碎,漾起一丝涟漪。
姑娘敲了一会儿门,没有人回应,也就走了。
因为事情发生了误差,宁软本来应该是要去外面,还要喊村主任来抓宋文山的,添油加醋地说宋文山怎么欺负人,怎么犯流.氓.罪。然后被宋文山揭破他的恶毒心思。
但是现在事情出现了误差,宋文山倒是知道自己是个坏蛋,但是村主任没有来抓宋文山这个流氓,宁软也不知道系统能不能判定他完成任务。
宋文山不知道被小知青打了几巴掌,宁软就算是一只无害可怜的小白兔,但是被惹急了也会咬人,他脸上的几巴掌就是凭证。
只是宁软就算打人也不痛。
把人欺负了几回,宋文山倒也不气了,反倒开始觉得自己事情做的太过了。
把人抱在怀里揉着腰,宋文山到现在都不太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冲动。
以前宋文山在家里的时候,那时候宋文山的年纪还小。
看到过家里一些年代比较久远的杂志,看到过一些“闹朋友”的内容,宋文山最开始看觉得同性之间互相喜欢实在奇怪,但是没有觉得实在不能接受。
甚至在多年后的今天,认为这种现象存在就是合理的。
但是现在他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对着一个男同志做了这种事情。
就算是宁软给宋文山下药,宋文山也觉得这件事情的大多数原因是怪他。
他乐意和宁软做这种事情,别人都不可以。
他和宁软这样了,是不是算是和宁软“闹朋友”了,他对宁软做的事情比闹朋友更过分,他不仅亲了宁软的嘴,还把人欺负到掉了好多眼泪,甚至就连地上都还有水。
冷静下来,宋文山轻声开口,“我会对你负责。”
宁软:“……”
宁软都要气死了,他到现在都没有想清楚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但是他身上又没有劲儿,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去看宋文山,宁软现在唯一欣慰的就是任务判定是通过的。
宁软软绵绵的躺着,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都没有起来。宋文山给宁软请了假,并不是强制性的劳动,但是不劳动就不能赚取工分,不能赚取工分就不能换到粮食,会饿肚子。
宁软都来不及想自己会不会饿肚子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宋文山已经下地去锄了一早上的地。估摸了着宁软差不多快醒了,宋文山才登记了工分往回走,还去了村长家拿了一张布票和村主任家儿子程元青换了一小块肉。
手掌大一块肉并不多,但是也是好不容易换来的。
程元青啧了宋文山两声,“你今天倒是稀奇,你的肉票也不见你拿去换肉,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吃肉,今天是怎么想通了?”
宋文山并不在意物质生活,吃饭也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