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成了现在这幅局面。
周远低头看着刘书的一股子可怜味,心里懊悔的不行,刚准备动身去做饭,刘书踮起脚尖,吧唧一下就亲到他的唇上了。
这下子,看来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都是习惯惹的祸啊,平时为了让刘书主动亲自己,周远事使出各种损招,尤其在谈到吃的这一方面,刘书被训练的那叫一个条件反射。
只要远远犹豫着要不要投食物了,只要自己亲一下就回立马得到吃的。刚才看到周远一直没有反应,刘书又像往常一样,吧唧一下就亲到人的嘴上去了,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为神马这次远远不像以前那样开心呢?
刘书疑惑的挠了挠头。
周远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本来他和刘楠两方战局不明,好不容易把马亮给弄回来了,小书现在不是火上浇油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的训练成果还是挺可喜的,至少,现在小书懂的主动的吻他了,尽管最终的目的和他想要的结果不一样,但是这也是值得庆祝的进步啊。
刘楠本来听说二叔饿了,还蛮赞同的,可是谁来告诉他,这突如其来的吻戏又是闹哪样啊?!
真是急死他了,要不是现在他走不好,马亮还牢牢的抱着他,他早就奔过去把二叔的人给捞过来了。
四人各怀心事的吃了顿午餐,都有点食不知味,除了刘书,这个没心眼的,他是到哪都能吃的倍儿香。
午饭过后,四人坐在沙发两边,准备进行一场严肃而充满硝烟的对话。
刘楠因为脚痛只能仰躺在沙发上,受伤的那只脚被马亮抬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偶尔,马亮还给他揉一揉,那样子别提多享受。
另一侧的刘书盘腿圈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的盯着午间儿童档电视节目,仿佛完全置身事外,压根就没注意到整个客厅奇怪又诡异的气氛。
周远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一幅流氓痞子样,他想,管他妈的,反正已经发现了,就这样好了,他就一个态度,绝对不会放人的。
所以,他陪做在刘书的身边,随时等候待命,时不时的给刘书用叉子喂个水果和零嘴的。
看来四人之中,恐怕就只有马亮是最清醒和明白的。
他知道,以小孩对二叔的重视程度,肯定是不会对周远善罢甘休的。但是,他和周远从部队里认识之后,少说了又五六年的好友情分了。
他有一次无意的听醉酒后的周远说过有个一直忘不了的情人,一直在等待呵寻找的爱人,尽管好友没有明确的和自己说过,有时候又暴躁的要命,但是看着他对二叔百依百顺,面面俱到的样子,他是不会讲话,但是他也不笨。
八成,二叔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
一辈子错过一次就够刻苦铭心了,要他再放弃第二次,想想都不太可能。
看来,小孩这一站不好打啊。
“二叔,我爸和奶奶前几天打电话来说,这想你的呢。”刘楠的语气充满了喜悦,故意挑着二叔在意的话说。
尽管二叔这些年疯疯傻傻的,可是不管怎么样,对家人的在乎和喜欢,是怎么也磨灭不了的,因为这事血溶于水的亲情,就算你再怎么不认识人,与生俱来对家人的亲近和想念都是断不了的。
“真的?二叔也好想他他们呢!”果不其然,刘书电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