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那股子安静样,整个过人都在和你唱反调,闹腾的不像话。
指着你的鼻子破口大骂不说就算了,要是觉得委屈了坐在地上还不肯起来,那嗓门大的简直无法想象,一嗓子就把人都给嚎懵的感觉。
为了制止这种现象继续在恶化下去,周远扔下酒瓶上前就把还在地上撒酒疯的人抱起来,现在怎么说也是冬夜了,夜里的寒气大,老这么坐在地上怕是对身体不好。
刘书被周远抱起来之后,感觉很是不舒坦,一个劲的在周远怀里扭来扭去,嘴里也不知道在唱啥玩意,声音是震耳欲聋的,弄的人好不安生。
周远赶紧给人褪了外套,把人就往把窝里塞,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刘书就不再闹腾,一下子就安静起来,颇有种不知今昔的茫然感。
周远看了看刘书因为醉酒红扑扑的小脸蛋,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刘书被脸颊上轻微的刺痛感换回了一些神志,有些怨念的瞪了瞪周远,那股子委屈劲别提多惹人怜惜了。
周远这厮从来就不是个真人君子,对于自己想要的,总是不择手段都要得到,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年幼的刘书那时候会被周远这家伙给坑蒙拐骗了。
看着刘书这诱人的样子,周远很不厚道的就下口了,原本轻吻在刘书脸上的唇慢慢的就移到他的唇上了,刘书因为刚刚喝过酒,唇上一片油光水滑的,光泽的很。
“唔。。。。”刘书有写气闷的呻/吟了声,眼里一遍水光涟漪。
这不合时宜的呻/吟声对周远来说,就想是最强的春/药,振的他整个人都有写失去理智了。
原本还是很温柔缠/绵的吻瞬间就变得急风骤雨起来,手还不自觉的伸进温暖的被窝里,摸上刘书如白玉温润的肌肤。
整个房间的气氛突然间就微妙起来,暧昧又旖旎,勾的人都要醉了。
老太太像老僧入定办看着床上吻的难分难舍的两个人,手上的拐杖因为惊讶一下子从手上掉落下来,发出“碰”的一声响,拉回了老太太难以置信的身志。
她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饶是她岁数这么大了,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霜,也是被吓得不轻。
震惊过后,涌上来的就是一种满腔的怒火和惶恐。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老太太也顾不上捡拐杖,握紧了手厉声问道。
说实话,周远的点也确实背,本来老太太是没有夜起的习惯的,但是今天高兴,晚饭的时候多喝了几碗汤,夜里睡不安生,就起夜了。
可是厕所在屋子的后院,本来是不会经过刘书的房间,可是从厕所回来,老太太听到小儿子房里有很大的叫喊声,难免有些疑惑,就上前去看看了。
走到房门旁,发现又没有声音了,刚准备走,又发现房间里传来小儿子难受的声音,于是把门一推开就看到了这幅香/艳的画面。
周远也真的是背,一般做坏事之肯定会想的周全的,就是怕出现意外,门他本来是锁着的,可是他忘记了刘书这个变量,喝的多了还知道自己找厕所,回来之后就忘记关门了,他是沉迷于刘书的美色了,压根就忘记了后来门没锁的事。
然后,就是这么一副局面了。
“您听我解释!”周远听到喊声,猛的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