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如风双手虽然没有讨到好处,但是凭着过硬的嘴上功夫,一阵就将婷玉挑得情欲高涨,此刻的婷玉郡主早已是春潮泛滥了,但她还有一点理智
当竹如风的双手将婷玉上身的衣甲解到一半时,婷玉顿觉胸前一阵凉意,头脑马上清醒过来,用力推开竹如风,双脚无力的站了起来,脸上的红云胜似落霞的云彩,朱唇上喘着大口的气,显然是还不能从情欲中完全解脱出来。
竹如风正在得意地、忘我的陶醉时,被婷玉推开,见到婷玉的样子,而此时梅岚却“识相”的退到了帐门外“放风”竹如风不解的问道:“婷姐,你干嘛啊?”
婷玉娇道:“你这个坏蛋还问我干嘛,我来这里看你就是想看你有没有和岚妹那样,结果人家差点让你”“嘻嘻谁叫你夫君我英俊潇洒,人见人爱呢,就是你见到我也不能自禁。”竹如风自然明白婷玉口里的“那样”是指什么。
“废话少说”
竹如风又欺身上来,道:“婷姐,来,我们继续!”说完又要动手动脚。
婷玉退到离竹如风有一定的距离的地方,整理了一个有些凌乱的衣甲,笑道:“明天必有一战,你还是保留一些体力罢了。”
竹如风听完如受了大辱似的,苦起脸皮,道:“怎么我们亲热一次,我的体力就不能保留了吗?”
婷玉又笑道:“你说呢?”
“好啊!竟敢怀疑你夫君我的能力,看来不将你‘教训’一下是不行的了。”竹如风说完,迅速从床上跳下来,连鞋子也不穿就向婷玉扑来。
婷玉不等竹如风来到,已经一阵风样转过身闪出了帐逢外
竹如风正想追出去,但一到帐门时就想到此时衣衫不整,如果此种样子给人看到就大大有损他的美好形象,一边整理方便衣衫一边自语道:“小喇叭的!你不陪我,我找岚儿去。”竹如风转出帐门,发觉外面除了巡营的士兵之外就只剩下那些烧得正旺的火堆了,哪里还有梅岚的身影
竹如风知道梅岚一定是被婷玉拖去的
第二天,五更天刚过,太子带领那些将军向疏勒河前线进发。
当太子等人到达前线时,初升的太阳已经跃上地平线,沿着疏勒河这边驻防大顺将士们,听到自己的主帅扬亲王太子亲临前线,果然士气大涨
“西征大帅扬亲王太子”的是中军大旗所过之处,将士们整齐的列好队,高举着手里刀枪,口里高呼着:“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了整个长长的营地。
太子也在所过之处向两旁的将士挥手致意,打马来到前沿,这时他一手按着腰间冰凉的剑柄,另一手举起望远镜,观察着在疏勒河对岸敌军的布防,只见克洛特的前朝叛军正如探马所报那样,依山傍水,鹿砦壕沟,遍布阵前,把整个大军营围得铜墙铁壁一般。
跟在太子身后的诸葛通见到对岸这样的阵势,叹道:“克洛特果然是个治军之才,不容小看。”
太子点点道:“嗯,只可惜他不走正路,硬要和我大顺作对。”然后转过头问海丰道:“海都督,我们的大炮都拉到前线了吗?”
海丰在战马上微微一躬身答道:“回太子,天字军的十门大炮和风字军的十三门大炮都布置在前线,射程都可以对克洛特的军营构成很大的威胁,只要太子一声令下,哼!叛军这些的土垒的营寨,不用一盏茶的时光,就要土飞尘扬。”
“哦?宫字军的八门大炮为何不一齐摆上来?”
海丰看了一眼诸葛通道:“诸葛先生说这八门大炮另有用处。”
太子点点头,看向诸葛通,示意为何?
诸葛通正想回话,突然河对岸的敌军阵营响起了三声炮响,太子身前身后的侍卫马上在统领战破的带领下,不用旁人多加指点“唰”的一声便围在太子座驾的前后左右
从没有经过战阵的太子听到那三声炮响,神色也是一耸,但他很快安静了下来,笑着对身前侍卫道:“看你们的样子,本王看克洛特并不是要出兵打过来,而是要和我们对话。”
太子说得一点不错,克洛特确实是还没有打过来的打算,至少现在还没有,这个往日在中原武林很少露面神明教的大教尊长得是什么样子,除了与他接触过的松中谷等人之外,中原武林的人恐怕都还没有见过他。
克洛特在一群将领亲兵的护卫下,打马来到前沿,他年龄并没有竹如风等人想象中的年老,只见对面的一面群人当中,一个大约四十有余的中年人骑在马上,面白无须,双眼的目光如老鹰寻找小鸡时眼神一样,由于面上带着护面的头盔,除双眼之外和些许面部之外,再也看不到其它部位。
在克洛特身后的马上也坐着几个令竹如风等熟悉的人,那就是昔日在江湖上独霸北方武林的黑松堡的诸位“大豪”了,松中谷悠然自得在战马上打量着大顺军营的一切,松小风面无表情,依陆小七和竹如风想法是应该还没有从丧子之痛中衰念过来,也有一些在武林大会上见过的黑松堡的高手,此时的他们大部分都立在克洛特的身后,看穿着打扮,身份都不低
克洛特等人从对岸军营人发出呼天抢地的叫喊声中已经想到敌军中的最高指挥人到前线了,于是也出来看看,他立马横看对岸。
不但是太子没有见过克洛特,克洛特也没有见过大顺皇朝的太子,克洛特从对岸的护卫如云的气势中,从人群中的那位三十多岁,仪表堂堂的非凡气度中,已经肯定这位一定是大顺皇朝的太子了。
克洛特在马上用手指着太子,问道:“对岸那位可是大顺国的太子殿下!”神气好象太子是他座下的臣子一样。
现在虽是阳春三月,大地回春的季节,但是西北地方素来雨水甚少,所以疏勒河上只有涓涓而流的小溪水,并没有夏日时的汹涌,大顺的军营和克洛特的军营可说是相隔不远,只有区区几百米,而现在双方的指挥大帅只站在河的两岸,相隔更是只有十余丈,两军的护卫亲兵此时的心都是拧在手上,生怕对方一声令下,几十万大军都会冲在一起撕杀起来
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被人指着问话,但他此时却十分镇定,听到克洛特的话,冷冷的道:“正是本王!”
克洛特又道:“我国与大顺国素不相犯,为何今时你们大顺国兴兵入境!”
太子身后的人一阵叫骂,太子冷笑道:“素不相犯?这句话应该是本王问你才对,你们这些贼子在我国兴兵起乱,扰我百姓安居,屠我城池,种种罪状足够我华夏出兵一战!”
克洛特身后的第一大将以往黑松堡的老大松中谷这时指着太子冷笑道:“无知小子,敢以这样的态度和我们的大汗说话?论起已往,我们大汗才是真的君主,你们这些”松中谷伸出手指着竹如风、陆小七以及程清清等人,高傲地道:“哼!充其量不过是一些山林草蔻罢了!”
太子身后众多将领再次叫骂
太子也是大怒“好狂的口气!”
这时从克洛特的亲兵将领中拍马走出一个独臂将军,大声叫道:“哼!我天朝兵多将广,你们这些汉奴小狗,今日送上门来,看来是不想再活了!来!来!放马过来,今天本将军要砍下你们一百个人头来祭旗!”说完,提刀拍马跃向河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