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卿又道:“停车场有监控,我的车左转第四排第一个车位。”
“老子***!”江望景朝他竖中指。
纪
', '')('宴卿省去多余的废话,直截了当告诉结果,“如果是别人,我不会追究。如果是你,我会追究到底。”
“你有种!”江望景恶狠狠瞪他一眼,扬长而去。
离开光怪陆离的酒吧,江望景在门边靠着醒了醒酒。
凌晨的夜很冷。厚重的外套挡不住萧瑟秋风。
江望景走进停车场很顺利的找到那辆车,一脸阴损地笑了。
他不能砸,不代表别人不能。
反正纪宴卿自己说过,除他之外就不会追究任何责任。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喂?现在出门。来趟Free酒吧。”江望景对着电话,露出得逞的笑容,“越快越好,打车费十倍报销。”
不到十分钟,一辆计程车匆匆驶来,来者是他好友裴序。
“把钱转我微信,别赖账啊。”
裴序睡眼惺忪,头顶箍着眼罩,还穿了睡衣,凌晨三点半能叫出门的朋友,必定是过命交情。
江望景眉眼弯弯,笑的嘴都合不拢。
他带着裴序走到纪宴卿那辆豪车前,“砸了它,明天请你吃饭。”
“?”
裴序抬眸看了车标,瞬间困意全无,他摸摸江望景额头。
“大半夜不睡觉,你是疯了还是吃错药了?”
“你看这车牌号,至少都值个百八十万。要是被车主找来,非得扒我层皮不可。”
软磨硬泡半天,裴序不肯动手。
江望景只好实话实说:“这车是纪宴卿的。”
“他……回国了。”
话音刚落,裴序四周环绕一大圈,拎了灭火器把前窗砸出个大窟窿,玻璃四分五裂碎开。
“他大爷的,你早说啊。一辆破车值多少钱,明儿个他要是追究,哥赔他辆新的。”
青年将睡衣裹紧,拉着江望景打车走了。
裴序要比江望景小个半岁,论家境都属于同一个圈子。
A市家境尤为殷实的不多,同龄等岁中大家该认识的都认识。
至于关系嘛,点头之交,别僵太死就行。
江望景和裴序是例外。混蛋见混蛋,相见恨晚。所以打从一开始两人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
上学那阵,逃课,打架,被罚站,总有他俩。
裴序家与纪家也有合作关系,所以活在阴影中的不止江望景一个。
但是裴序没江望景那么死心眼,别人说归说他可不在乎。唠叨多了耳朵也要磨出茧子。
裴序看得开,我行我素。
人送外号狗见愁。
谁人生中还不能有个耀眼的存在,反正裴序认了,并且摆烂的很彻底。
至于江望景,还依旧讨厌纪宴卿,于是裴序也跟着讨厌。
——
回到家,江望景失眠了。
躺在被窝里左翻右翻,不知道隔了多久才入睡。
第二天,闹钟没响,江望景翻身继续睡。
再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
江望景迷迷糊糊摸到手机,原来是忘记充电关机了。等到手机开机,10:46赫然映入眼帘。
糟了,睡过头了。
又一看,是周末。
大惊小怪的。
江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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