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卿冷漠地站在不远处,见此情景,他勾起唇角,在女人身后露出看好戏的笑容。
纯纯赤裸裸地嘲笑,一副你看不惯我又灭不掉我的表情。
他想不通,为什么纪宴卿一定要缠着他阴魂不散。
也想不通后妈为什么总爱在丈夫面前立贤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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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自己的事我会解决的,晚饭就不吃了。”
江望景不说话,气冲冲扯住纪宴卿袖口,“你跟我上楼!”
房间门被用力摔上,纪宴卿也不装了。
男人把江望景逼在墙角,抓紧他挣扎的双手举过头顶。
一张无可挑剔的脸离江望景很近,用阴戾且玩味的眼神打量着他。
“我不想骂你。”江望景咬字艰难,不情不愿扭过脸,努力不对上纪宴卿的眼睛。
“为什么拉黑我?”
答案是有,可惜他不想说。江望景沉默着不愿回答。
气氛僵了很久,纪宴卿用唇堵住了他的唇。
如同棉花糖一般软糯的触觉很是吸引,仅是一次便令人沦陷。
像是孩童得到了新颖的玩具,把玩时总会爱不释手。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畔,纪宴卿力气比他大太多,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江望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撩人心弦的眸子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生理的原因,他十分抗拒亲吻。
江望景本能排斥任何人进入他的视野,纪宴卿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禁区疯狂践踏。
本就厌恶的出奇,再加上对方还是他讨厌了二十几年的死对头。
他理所应当更生气了。
纪宴卿……
混蛋。
吻没有要停下的征兆,时间变得漫长起来。
食物链顶端的Enigma占了主导权,江望景仿佛一只小白鼠,随时会被吞噬的连渣都不剩。
他不再做无意义的反抗,闭上眼睛强行逃避现实。
江望景全身血液翻涌,仿佛在纪宴卿眼中,自己是得来的战利品。
夺取的毫不费力。
结束了。
江望景稍稍喘口气,逃出了禁锢。
他实在太生气了,手握成拳,怒不可遏地砸向纪宴卿的鼻梁。
“不想见你还不行,拉黑需要理由?”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他额角青筋凸起,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江望景终于爆发了,“看不爽的人我想删就删,用得着解释吗?”
装了许久的好脾气,自从重逢纪宴卿之后全变了。江望景就像疯了一样,暴怒发狂。
莫名其妙窜出一条疯狗咬了他。
从那天之后还缠上了他,换作是谁也会难以接受吧。
纪宴卿眯眼,反手压住他。江望景只觉眼前一片模糊,人影虚虚实实。
“别哭了。”温柔的声音掺杂了些许耐着性子的诱哄。
江望景哪肯领情,骂的很脏。
他颈侧的痕迹还没消,暖色调的灯光把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衬得暧昧缱绻。
“乖点好吗,你今天已经挑战我底线很多次了。”
纪宴卿含笑,摸他的腰。
江望景常年健身,身材比例很好,精瘦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
手感还不错。
纪宴卿越起劲江望景哭的越厉害。
“你告诉我,我到底哪做错了。”他双手扣住纪宴卿肩膀,大哭着嘶吼:“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我改!绝对改!”痛苦占据了理智,江望景说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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