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折损太多。
被迫捆成一条绳上的蚂蚱。
“然后?”
“最近江氏集团的股权架构有调整。光是江闻礼手中的股权就占到了百分之八十。”
江望景:“……”
才走了没几天江闻礼又搞事。
都快要习以为常了。
闵忌一股脑把知道的全透露出来:“另外,纪宴卿还成立了家新公司,主营项目和咱们现在做的行业一模一样。”
由此可见他们两个之间有合作关系。
甚至关系已经到了可以透露核心技术给对方的程度。
大佬间的竞争对于摇摇欲坠的小公司极不友好。
而闵忌恰恰属于第二类。靠着远低于同行几倍的性价比,站稳了脚跟。
招人恨,但又没谁能够取代。
现在凭空杀出一道阻碍,纪宴卿的出现简直是要把闵忌架起来串在铁签上炙烤。
若说第一受牵连的是闵忌,那么江望景绝对是第二个。
闵忌咬着泛白的嘴唇说:“他们发布的产品样机与咱的技术几乎无差。”
话落,江望景陷入沉思。
现在纪宴卿唯一的阻碍就是无法把单价降到比他们还低。
假以时日单价真的变低了,迟早要被纪宴卿夺去市场,垄断整个行业。
闵忌见他迟迟不说话,于是又问:“所以说,你现在还觉得纪宴卿是好人吗?”
第48章为什么要分手
意味着江望景和闵忌的处境都有点危险,随时会被行业扫地出门。
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纪宴卿也从未向他提过。
闵忌神色凝重,“说不定纪宴卿最初接近你就带了目地。”
“我可是提醒你,太心软的人可没有好下场。”
一番话说出来,江望景再也没有底气了。“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了。”
“江望景……”
“别让爱情把你害了。”
难道真的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因为渴望被爱,所以被迷的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就陷入纪宴卿的温情。
爱,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伤害。
把伤害自己的权利亲手交给他人。
以至于他忘了,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要与纪宴卿老死不相往来。
“我就说这么多,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闵忌起身离开,留他一人在包间。
江望景不由惊起一阵冷汗,后怕起来。难道纪宴卿真的对他怀有目地。
愣了几秒,他转念一想,也不对。
纪宴卿对他的好远超利用关系,包括平时,也包括当初他跟纪宴卿的那几天。
哪有人愿意拿那么多钱去给他去补窟窿。
这远超过江望景能带来的价值。
十亿不是小数目,直到现在江望景还没赚回这么多。
可是促使他造成如此大损失的人正是江闻礼。
如果两人一唱一和,坑他简直易如反掌。
钱不钱的反正最终还是留回自己口袋。
江望景手掌收紧,一拳砸在墙壁。他陷入僵局走不出来,到底还能相信谁。
他根本接受不了纪宴卿也在骗他的现实。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没意思了。
枕边人也拿他做局,江望景绝对会远离他,记恨一辈子。
这种感觉好比江望景满心欢喜吃到一颗糖,尝到甜味才发现原来糖里包了刀片。
回家,江望景闷闷不乐。
但却始终没勇气去找纪宴卿问个清楚,他怕坐实了猜想一时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