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不就是把伤害自己的权利亲手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人吗。
江望景眼睛有点睁不开,他揉着发红的眼圈说。
', '')('“你知道我的原生家庭并不怎样,如果我毫无底线去接受你的爱,就意味着我放弃了自己的全部自尊,心甘情愿为你沉沦。”
说到这儿江望景鼻头酸涩,又有点想哭了。他小声抽噎的抱住纪宴卿。
江望景:“如果有天连你也抛弃了我。那么我会一无所有。”
纪宴卿:“我不会。”
在爱情里面全身而退太缺德。
纪宴卿爱惨了江望景,好不容易修成正果,他自当是不会做这种膈应人的事。
永远都不会。
如果说哪天非要分开的话,他也希望是江望景不做留恋的抛弃他。
江望景被他抱的太紧,有些喘不过气,象征性的推搡一下喊他名字提醒。
“纪宴卿!”
纪宴卿则抱着他的腰根本舍不得松手,低头埋在肩颈蹭了蹭,“别动,让我抱一会。”
江望景莫名奇妙,“为什么?”
纪宴卿坦坦荡荡地说:“因为你总是若无其事勾.引我犯罪。”
闻言,沉默。
江望景哑声说:“闭嘴,小心我拿雪茄切刀切了你。”
气性还得一如既往的大。
许久过后两人重归于好。
江望景准备从卧室拿自己外套和纪宴卿回家收拾行李。
拉开门的一瞬,门后有两人闪了出来,一下子撞到江望景身上差点一起摔倒。
真是恨不得耳朵都贴在墙上听。
裴序略显尴尬,挠挠头笑了笑,“……额…那个,你俩不亲了?”
温澄胳膊肘推推对方,压低声音道:“笨蛋,说错话了!”
气氛尴的要命。
“呸。”裴序飞快改口,“你俩讲道理讲完了?”
江望景白他一眼,“昂。”
“再不走都让你俩听出花了。”
纪宴卿仿佛一个没事人,脸上毫无波澜,一如既往摆出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裴序走过来拍拍男人肩膀,拿出烟盒散了根烟,“没事兄弟,我哄我媳妇的时候也这样。”
多年老朋友,没事,不尴尬。
江望景面儿上多少有点挂不住,抬脚就踢裴序,“谁告你老子是下面那个的。”
纪宴卿:“……”
裴序:“……”
温澄:“……”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很浓。
“我好像也没提这事吧,你激动个什么劲?”
说着裴序看向江望景,表现得十分无辜。“你不会真是吧?”
江望景:“不是!”
此时纪宴卿也开口了,“我也不是。”
两人往那儿一站,江望景明显就比纪宴卿要矮上半头。
谁的话更能让人信服简直一目了然。
江望景极力狡辩。
剩下三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却都没说出来。
过了几分钟。
温澄极度虚伪地搭腔道:“我相信江哥。”
好歹也是个顶A,争强好胜了小半辈子。别让他面子掉地上。
绝对不是因为江望景是他老板才这么说的。
回家路上气氛空前的和谐。
江望景突然脑抽的问:“从小到大追你的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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