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让他来他就真来。
平时怎么不见得纪宴卿这么听劝。
原来他很在意啊,早知道就不说了。
回去的路上,江望景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抠抠手指,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半晌,江望景悻悻道:“你真不用那么在意我说什么,有生理.反应其实也是正常现象。”
纪宴卿:“………”
男人手搭着
', '')('方向盘,一双眼盯着前方,似乎根本没听进去江望景在说什么。
纪宴卿:“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江望景不知道是他听见自己说话了,随便应付了声。
江望景错愕,他反应过来,“你是在说我吗?”
“还以为你是嫌我说你才来医院的。”
“……”纪宴卿想了下,说:“没有,与你无关。”
如果真是因为那方面欲.望太强,说不定他还真不会改。
主要还是关乎其他,每次都这样江望景容易受伤。
腺体被他咬的时常渗着血迹,肩胛青青紫紫的痕迹也不少。
在外人面前是很正经成熟稳重的形象,也只有江望景知道他私下品行有多么恶劣了。
说来纪宴卿惭愧。
对待爱人不应该如此,占有欲太强也是种病。
他想他大抵是病得不轻。
于是他找医生开了许多药,试图用药物压制本性。
再者说,纪家如果谁想查,随时都可以知道。
江望景和他契合度如此之高,命定伴侣也不过如此。
“宝贝。”
“啊?”江望景指尖绷得死紧,闻声他直起腰来,“怎么了?”
纪宴卿声音温和,是商量的语气,“周末我们回家吃饭吧。”
江望景本想拒绝,下意识摇摇头,思考半天还是答应下来。
不是因为两人谈了恋爱才开始胆怯。不敢进纪家的门。
大概是上学起,父亲一直拿他和纪宴卿的成绩做比较,那时候他便恨起了纪宴卿。
久而久之纪家他也很少走动。
非必要场合非来不可,他一般躲远远的。
现在想来,年少时憋着一口气恨他的举动十分可笑。
不过是为了些名和利,他只是竭力想证明自己,却略次得不到认可。
曾经有多恨,现在就有多爱。
简直爱惨了纪宴卿。
但他还是不能做到彻底释怀过去。
否则连江望景自己都无法共情曾经的自己,他得有多可怜啊。
——
江望景为了下班能早点把Charlie送去宠物店洗澡,他牵着狗子带到了公司。
温澄蹲在一旁拿着肉干喂给它吃。
“江哥它会握手吗?”
江望景冲他睨了眼,表情平静道:“你试试,纪宴卿养大的应该不会特别蠢。”
“来,Charlie握手。”一只厚实的爪子听话搭在温澄手心,温澄兴奋道:“江哥它果然会!”
江望景心底冒出个缺德的想法。
他揽手喊来Charlie。
“来,乖儿子给你爸握个手。”
Charlie搭爪子的瞬间,上当了。
江望景握住肉垫,另一只手飞快拉开抽屉拿出准备好的宠物指甲钳。
“快温澄,按住它给它剪指甲。”
狗子嗷呜嚎了一声。
如同杀猪般凄惨哀嚎过后,江望景和温澄把它指甲全剪完了。
江望景幸灾乐祸笑。“笨狗,让你向着纪宴卿。”
温澄猛然抬起头,“你下午要带它去宠物店为什么现在剪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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