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
打伤江望景,策划全部的那人在警局自首。
江望景看着陌生的脸,脑袋完全没有对此人的印象。
他失控地扑过去攥着那人衣领,问:“你和我有什么过节吗?”
“为什么偏偏要和我过不去。”
纪宴卿余光一直盯着那人的表情变化。
那人沉默着不说话。
过了两分钟,他才憋出一句,“曾经我在江氏当过你的司机,偶然听你打电话时提过你在柳城有个患病的至亲。”
“?”
江望景忍着气听他继续往下说。
那人如实交代。
前不久江氏把他辞退,酗酒好赌的人一度失去经济来源。
他出于报复做这种绑架行凶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样一来供词和动机成立。
疗养院的监控拍到的人影确实是他,但转念一想,实在是有够荒唐。
奔着劫财的目地,到最后却是空手而归。
很快,江望景和他在走廊吵嚷起来,周围人见情况不对赶忙上前去拉架。
“人畜无害”的江望景趁机踹了那人两脚,等到被拉开时,那人裤子满是脚印。
江望景恶狠狠瞪他一眼,才松开手指作罢。
折腾一周,终于处理完所有。
这个期间江望景手机丢了,尽管及时补办了新的电话卡,但近期的消息却无法恢复,许多重要信息都错过了。
他调整好状态和纪宴卿回了A市。
凌晨十二点到家,刚躺床没多久,突然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江望景睡眼惺忪去开门。
玄关的感应灯条亮了。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有个身高不及肩膀的兔耳朵的类人生物正向他缓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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