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个屁,房子都是纪宴卿的,他能往哪里跑。
江望景眼圈激起一抹红,语气极度不满,“纪宴卿,你王八蛋。”
纪宴卿脸比城墙厚,不痛不痒的骂声丝毫不放在心上。
反倒游刃有余地抽出一只手来捂住他嘴巴,“留点力气慢慢喊,不然待会儿怕你骂不出来。”
江望景的骂声倏地泯灭,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呜咽。
折腾了好一会,他终于重获自由。
纪宴卿漆黑的眸闪着光,好似一头狩猎中的狼,静静看着他的猎物濒死挣扎。
气氛安静下来,房间静的能听到心跳。
两人四目相对,各自盘腿坐在不到对方半米的距离。
江望景试图讨价还价,他伸出手指比了个一的手势,“事先说好了,就一次。”
妥协,是对他最大的宽容和原谅。
纪宴卿摸着下巴义正言辞,“如果你乖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考虑的意思不就是变相拒绝?
光是想想就觉得已经开始腰疼了。
“还是分房睡吧,拜拜。”
江望景还没来得及抱回枕头又被重新压在身下。
“我说过,不行!”纪宴卿声音冷下一度。
白朗姆酒味信息素充斥在房间每个角落,凌冽的寒意仿佛要将江望景彻底淹没,溺死在海底。
在绝对强势的一方面前,江望景俨然失去了抗衡的能力。
领口的扣子散开,一截白皙的脖颈露出来。
“等等,你等等。”江望景呼吸顿时不受控制急促起来,“我……”
纪宴卿眼神太温柔,微不可察地笑意一闪而过。
很快江望景就被他蓄意撩拨的乱了心智。
男人慢条斯理蒙了他眼睛,“乖,坐上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