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望景的信息素,是他日思夜想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的爱人。
当思念
', '')('刻下痕迹,那么心跳则是最好的证明。
那天江望景从医院一声不吭就走了,分明被抛下的是他,难受的却是两个人。
江望景把眼泪吞回去,抽泣道:“纪宴卿,其实我刚才说的都是骗你的。我不恨你,一直都是。”
江望景眼睛湿漉漉,看着他时显得尤为可怜。
男人手臂一收,将他拉进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一吻结束。
江望景搂住他肩膀侧开头喘气。
两人关系中的那道裂缝似乎逐渐被爱补全,重修于好。
这扑面而来的幸福迟到太久,就在放弃的前一刻终究到来了。
回家的路上,汽车经过一条很长的隧道。
快速划过的路灯仿佛流星一闪而过。
很小的时候,江望景曾站在月光下对着流星许过愿望。
可能是他运气一直不怎么好,许下的愿望从未实现过。
好在遇到纪宴卿之后,纪宴卿对他有求必应,满足过他许多微不足道的心愿。
其实打从那时起,江望景就认定了他。
可惜后来遭遇的变故太多,两人被迫分开了。
要是没有纪宴卿的坚持不懈,江望景都打算一个人凑合过一辈子了。
到家已是深夜。
入夜昏黄的灯,两人十指相扣。
影子互相依偎,这次,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
回家,江望景照镜子,他眼睛红彤彤的,还有些发肿。
他打开冰箱想拿个冰袋敷敷眼睛。
就发现纪宴卿买了很多食材把冰箱塞的满满当当。
纪宴卿指腹蹭了下他发红的眼尾,又低头亲他。
哄孩子似的温声说:“我最近新学了几道菜,明天做给你尝尝看。”
江望景难为情地撇过头,“明天再说吧。”
晚上躺在床上江望景辗转难眠,翻过来覆过去怎么都睡不着。
房间除他窸窣翻身的声音,就只剩呼吸声。
“睡地板冷吗?”
纪宴卿轻轻答道:“不冷。”
纪宴卿是块木头,真是笨死了,也不知道他是真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
想抱着他睡有必要说那么明显吗?
都暗示到家了。
江望景又问:“真不冷?”
纪宴卿:“嗯。”
“……”
回答属实让江望景有些哭笑不得。
他大嗓门吼道:“他妈的,我让你睡床上来就这么难吗,抱着被子滚上来。”
纪宴卿:“……”
一时间静的出奇。
江望景感觉脸颊烫的慌,非得说这么主动才能听懂吗?
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裹紧被子翻过身不理纪宴卿。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打地铺的那位麻溜站起来,抱着枕头被子就躺他身边。
纪宴卿从后抱住江望景,脸上隐隐透着笑。
江望景抓住他手用力拍了两下,“起开,我不想搭理你。”
纪宴卿死皮赖脸在他后颈蹭了蹭,口中不断道歉:“宝贝我错了。”
“滚!”
别扭了许久,江望景终于转过身正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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