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
纪宴卿想也没想,答道:“初恋。”
何砚惊的下巴差点合不拢,“什么东西?!!!”
不是吧,认识这么久他就谈过这么一个对象?!!
太不可思议了。
纪宴卿:“……”
“你听到的版本是什么?”
何砚支吾了一下,紧张的挠挠头,“你应该知道吧。就是…就……是那个。”
“他卷钱跑路,你爱的死去活来。”
妈的,气笑了。
纪宴卿:“你觉得这话有可信度而言吗?”
何砚抿唇,吞吞吐吐道:“不好说。”
“——”
纪宴卿短暂的停顿后抬头看他,仿佛有话要骂。
何砚深呼吸一口,看着他,又重复了一次,“真的不好说。”
“就你那出息,我真拿不准主意。”
毕竟快三十的人了还能这么冲动,何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但转念一想,当长辈的终归不能说假话骗他吧。
于是他选择相信纪隋亦。
结果信他的下场就是给他栽沟里去了。
何砚现在又气又恨,他十分后悔听信了纪隋亦的片面之词屁颠屁颠跑这一趟。
但凡多打几个电话也不至于闹的他脸面尽失,面儿上都下不来台。
搭了机票暂且不说,好悬没挨一顿打。
这造的到底是什么孽啊,干嘛脑抽掺和这事。
早知道的话打死他都不会来。
把话说开之后,误会明显解开了。
要是再不说,他感觉饭后纪宴卿就该把他拖进小巷子里乱棍打死。
何砚主动坐下来给他倒了杯酒赔不是,“这次真的是我判断失误,等望景回来我给你俩道个歉。”
纪宴卿没说话,端起杯子和何砚碰了一下,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何砚顿感自在不少,他又问:“那你俩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真打算跟老爷子对着干啊?”
纪宴卿表情淡漠,轻飘飘回了句:“凉拌。”
啊?
也是。
横竖都是穷途末路,除了耗着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怪不得能跑那么远。
摊上这么一个“好”爹,何砚也表示同情,毕竟纪隋亦把他也坑挺惨。
哎,惨呐。
他盯着纪宴卿看了很久,然后伸手揪掉纪宴卿头顶的一根白头发。
“别愁了,等着我回去想办法给你去劝劝,说不定他就想开了。”
纪宴卿沉重道:“没用。”
几年了,要是能想通早就同意了。
至于耗到现在还死咬着不松口吗?
要是当初能同意,说不定三年抱俩,他们孩子都快会跑了。
还至于大费周折好险把纪宴卿也解决掉?
行不通的。
何砚一拍桌子,想了个损招,“这样吧,我回去就把他起诉了。老爷子要坐牢了,你俩该领证就领证,该结婚结婚。”
“等到结婚证到手生米煮成熟饭了在花钱把他保释出来,到时候还能拿你们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