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先一步吻住纪宴卿的唇仰头和男人接吻。
那一吻如沐春风,融化了万年寒冰。
纪宴卿几乎没有犹豫,“是你给了我完整的爱,让我学会如何去回应你的感受。”
', '')('他的江望景是全天下最好的人,往后余生还请见谅。
日出时的诺言既为永恒。
从此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一吻结束,江望景抱住他,声音有点娇:“老公我好困,回房间睡觉吧。”
“好。”
翌日清晨,卧室的门被叩响。
季榆哑着嗓子在外面喊:“哥,家里有药吗?我好像感冒了。”
昨夜做过一次,江望景这会儿才睡着不久。
听到季榆的声音,他缩在被子里困得直打哈欠。
江望景顶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来,睡眼惺忪准备起床去开门。
“宝贝你再睡会儿吧。”纪宴卿忙拉住他手腕制止:“我去看看这臭小子要干嘛。”
男人扶额,缓了几秒才下床去开门。
门一开,季榆和二哈似的探个脑袋往里面瞅。
被子鼓个大包,江望景像只毛毛虫一样缩在里面裹的严实。
纪宴卿将睡衣领子扯了一下遮了遮肩头的咬痕,把他拦在门外不让进。
好端端被拦,季榆一脸懵逼。
他不明所以地问:“我嫂子呢,还没起床吗?”
好吵。
纪宴卿敲他脑袋,“把你嫂子喊醒当心我抽你。”
季榆也不大喊大叫,言语略有不满地抱怨道:“我在沙发晾了一晚上,感冒了,要吃药。”
“你先下楼给你嫂子买份早饭,我去杂物间给你找找看。”
季榆瞬间委屈感爆棚,扯着公鸭嗓喊叫,“大过年的谁家早餐店还开门啊。”
要是他愿意下楼,那不就直接找到药店把药买了吗?
还用得着费劲吧啦让纪宴卿给他找药?
靠,这哪是他哥啊,简直是路人。
也太见外了吧。
“小声点。”纪宴卿关了卧室门给他比个噤声的手势,再次示意他不要喊叫。
季榆气得咳嗽两声,转头躲去客房把门上了锁。
纪宴卿在外面站了半天,里面的人始终不肯出来。
纪宴卿没理他,转头下楼了。
过了大概半小时,纪宴卿在楼下叫他。
季榆把门拉开一条小缝偷偷瞄了一眼,没瞄到。他又怂又气,犹豫了几分钟还是屁颠屁颠跑下去,找纪宴卿。
免得他哥那小气鬼一生气,去找姓傅那老妈子告状。
找到餐厅时,季榆发现他哥并没有拿他开刀,而是做了早餐喊他下楼吃饭。
纪宴卿疲惫揉揉太阳穴,“感冒药摆桌边了,自己记得吃。”
“我就知道我哥最好了。”季榆露出两颗虎牙,笑的明媚。
看他这样子病像是好了大半,不吃药也可以扛住。
纪宴卿一把抽走桌上感冒药的盒子,“得了吧,你个墙头草两边倒。昨天你还说你嫂子最好,今天就换我了。”
药盒子被轻轻置在门框顶处。
纪宴卿双手插兜靠在一边:“自己拿吧。”
季榆:“……”
季榆踮起脚尖去够,手忙脚乱一通奈何身高不够,怎么伸手都拿不到。
于是他小声嘟哝,“我要去告状!告诉我嫂子说你欺负我。”
纪宴卿戳他脑袋,淡然开口:“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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