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他就是有办法让他心里的怒火全消。
陆云城看着顾安北,“你少来这套,晚上我就把你送回去给我哥。”
恶狠狠又说,“我凭什么选你。”
“你就那么忍心,连我最后一面也不见了,万一药效过了,我扛不住死了。你,你不要我就算了,最后一面也不见我了。”
顾安北看着快说哭了。
陆云城再狠的心此时也狠不下来了,何况他本来就是吓吓他,开口时语气都软了三分,“你少来这套威胁我。”
顾安北就红眼睛了,“我爸妈死后,我哥哥常年虐待我,遇见你哥哥后,我帮他办事,他给我好处,我们各取所需。直到我遇见你,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我真的很爱你,可不可以陪着我,我真的很害怕一个人面对死亡,就算要死,我也想死在你怀里。城哥~,呜呜呜,我好爱你,我爱你~”
“你哭就哭,别脱我衣服。”
陆云城咬牙切齿。
顾安北却红着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的说,“城哥,你恨我吧,我想再强迫你一次。”
“顾安北!顾!.......”
顾安北亲的陆云城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一边进入他一边轻轻在他耳边用那种带着哭腔娇冷的嗓音,和他说,“我反锁门了,他们进不来,他们听不见。城哥,你的声音真好听.......”
顾安北指尖擦走陆云城脖颈的汗,他疯狂迷恋他此时的样子,低哑不成样子的笑在陆云城耳边,“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你自己听听,喜不喜欢。”
陆云城绷紧了身体,最后紧紧抱住了顾安北这根浮木。
躺在椅子上,看着晃动不清的吊顶,陆云城觉得真是疯了。
这叫他以后怎么直视他办公的这个椅子,和桌子。可是这一刻,不想管了,只想被拥抱,抚摸和占满。
股东会议都推迟两个小时了。
有几个老古板已经生气的拂袖而去,陈什陪着笑脸,实则在私底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陆云城的办公室还是锁着门,谁也进不去。
两个人一觉睡到中午,陆云城醒的时候,顾安北正低头擦眼泪。
陆云城拧着眉头,“哭丧也等我死了。”
说出口,才觉得自己嗓音那么哑,真是荒唐。
顾安北赶紧下床,去倒了一杯水,递到陆云城嘴边。
陆云城喝了半杯,推开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顾安北一边去放杯子一边擦眼泪,转身低头一副做错事的摸样,“城哥,对不起,我刚才没有控制住。股东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
陆云城看着顾安北,莫名就从他身上看出来了:我错了,我哭,我下次还敢。
陆云城是真的心累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纠结这些也没什么用了,而且他也不能说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