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文韵尽量控制让自己脑袋一片空白。
感受到文韵的变化。
黑慕辰更来了兴致，抬手，冰凉的指尖落在文韵的眉心，嘴里呢喃道：“人鱼族……万法追踪。”
很快，黑慕辰眉头紧锁，整个位面都不存在其他人鱼的气息。
不可能！
文韵记忆里人鱼族躲进了小世界避难。
至于是哪个小世界，她的记忆里没有。
万法追踪能覆盖所有小世界，包括小世界内的秘境。
不可能搜寻不到人鱼族。
除非人鱼族离开这个位面。
又或许它们被墨保护了起来？
黑慕辰浑身冷意散掉一点，更对人鱼族感兴趣。
是什么原因促使墨庇护人鱼族呢？
而文韵神情呆滞，静静望着黑慕辰。
遇到苏星衡之前，她的记忆有所缺失。
她能记住的只有她学会的推演之法、人鱼族的咒语，以及母亲不多的叮嘱。
黑慕辰一举一动没有刻意避开在场的人。
几位老祖的表情，也从慕辰出现开始的震惊到惊恐。
慕辰的实力不惧腐朽之母就算了，竟然还能压制腐朽之母。
慕辰是天辰宫的人，要是他知道他们算计了安景鹤，会怎么样？
几位老祖互相看了几眼，皆是心惊肉跳。
凤倾染则趁慕辰出现的这段时间，做了不少事情。
她和天道签订了契约。
不知为何？
天道几乎是迫不及待和她签订主仆契约。
甘心认她为主。
天道这一举动，也让凤倾染意识到慕辰比腐朽之母还危险。
凤倾染将天道放了回去。
小黑团和大鲲这会儿出奇的安静。
慕辰和腐朽之母对话的声音即便压得再低，小黑团依然听的一清二楚。
它和腐朽之母无数次交锋。
根本没有一次被腐朽之母算计过。
它生平唯一一次遇到算计，还是因救太阴幽荧心切。
但那个时候它们并未遇见腐朽之母……
有些东西一旦产生了怀疑。
以往诸多细节都会成为证据。
太阴幽荧和它实力相当，为什么会遭到那东西的算计？
太阴幽荧是道的化身，又为什么会险些消陨？
还有太阴幽荧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而太阴幽荧离开的时候，刚好是它实力即将耗尽的时候。
随着太阴幽荧的离开，它心灰意冷，用仅有的一点实力，化身成初始状态。
重新孵化。
重新修炼。
它在元初领域内待了无尽的岁月。
关闭了对外界的感知，沉心修炼。
要不是感受到凤倾染身上的虚无之气，它或许依然不会出来。
太阴幽荧真的会骗它吗？
小黑团浑身气息低迷，连腐朽之母准备逃跑都没有注意到。
还是凤倾染拍了拍它。
小黑团才如梦初醒。
“我记得你出壳的时候一口一个小爷，这才不到一个月，怎么就变得心事重重了？”凤倾染没有责怪小黑团走神，反而是有点担心小黑团的状态。
“凤主，如果你全心全意对待的人骗了你，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