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源说完，朝着胸口就是一掌。
这一掌下去，鹤源身形晃了晃，气息也变得紊乱。
“小姑娘，这样你可还满意？”鹤源问。
凤倾染沉默不语。
她倒宁愿鹤源直接攻击她，或是对她放狠话。
那样她能下的去手伤他。
可眼下鹤源的态度，真的让她纠结了起来。
墨惊鸿一眼就看出了凤倾染的纠结，传音道。“染染，他们与我，并没有深仇大恨，这样已经可以了。”
其实鹤源他们想对付他才是正常的。
毕竟太初的时候，他们总是喜欢打架。
他们每次开战，都会加剧太初天地的分裂。
他当时窥探到了一些东西。
只要天地分裂，他们的生死劫就会到来。
虽说天地分裂不可避免，但晚一些到来，他就能有更多时间寻找破局之法。
然而，他们打起架来，根本拉不住。
那他只能给他们挖各种坑。
减少他们打架的机会与时间。
如此，倒是拖延了一些时间，让他找到了鸿蒙本源。
凤倾染对上墨惊鸿的目光，传音道：“那我送他们出去。”
“好，都听染染的。”墨惊鸿传音道。
凤倾染只感觉脸颊略微发烫。
她急忙移开视线，调整心神。
凤倾染看向鹤源，眼神锐利，“前辈认为我该满意什么？”
鹤源咳嗽了一声，“那你要我们如何，你才肯满意？”
凤倾染对于他们，并没有杀意。
所以凤倾染应该不是想杀他们。
那她刚才说的，送他们离开，到底是什么意思？
凤倾染抬起手，在空中划过，一道灿烂的星辉出现。
宛如一条星河，无比璀璨。
其内更是有最纯粹的星辰之力。
“太初星辰之力！”一位老者惊呼道。
归经这会儿盯着凤倾染，目光灼灼，“你掌控了这个阵法，还能运用它。”
所以墨惊鸿和凤倾染联手，是可以杀掉他们。
那他们为什么不动手？
鹤源替归经问出了这个问题，“墨，为什么放过我们？”
鹤源很清楚。
如果不是墨惊鸿想放过他们，凤倾染肯定会因为他们伤过墨惊鸿，除掉他们。
就算除不掉，也会让他们伤的更重。
墨惊鸿道：“因为我的敌人从来不是你们，你们的存在，看似无用，其实维持了一种的平衡。”
鹤源：什么叫看似无用？
几位老者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愤怒。
墨惊鸿明显是拐了弯的骂他们！
归经反而很是平静，“维持什么平衡？”
墨惊鸿道：“强弱的平衡，只要你们消失，会立刻有强者取代你们，这是天地间运行的规律。”
“你们身上没有枷锁束缚，本性又不坏，不会主动残害苍生，更不会制造灾祸。”
“但后世出现的强者，大多身不由己，己不由心，会受到各种蛊惑，无形中制造出各种灾难。”
天地间的平衡规律，总是有迹可循。
这些平衡不能轻易打破。
鹤源几个对视一番，略感羞愧。
他们从来想的都是自身，反倒是看似只管自己的墨，比他们大义的多。
不对，墨没有只管自己。
太初的时候，墨暗示过他们，早些寻找生机。
思及此，鹤源他们选择给墨惊鸿道歉。
同时又给凤倾染道了谢。
“几位前辈离开北荒宇宙后，可以演一场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