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想到这份感情居然如此深厚,更让他想不通的是,帝王的软肋怎么宋凛就如此轻易的暴露给自己?
宋凛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语重心长道:“清欢,不论怎么说,你我都是兄弟。这个世上,我只剩下你一个兄弟了。朕,不想在你身边还要互相算计提防,你懂吗?”原来顾清欢不知不觉间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顾清欢点头称是,思绪犹如波涛翻涌的海面上下起伏,宋凛这么说是表示信任他吗?可惜,自己却不敢轻易的将自己的信任交付于宋凛,一个国家的王。
之后,宋凛简单询问顾清欢一些在闵州的见闻,待说道宋文茵此人时,宋凛怔了一下,问道:“你说她自称文茵?”
顾清欢不解其意,“是。”
宋凛抚摸着下巴,这是他思索是惯用的小动作,然后道:“文茵?她可有说自己姓什么?还是就姓文?”
顾清欢想了一会,“这个倒没说,不过平时我们称呼她为文姑娘,她也没有反驳,想必是姓文。”
宋凛点点头,转而道:“你们在闵州待了半年,怎样,那里的风土人情如何?”
顾清欢于是滔滔不绝的讲述着着半年的生活,宋凛时而抚掌称赞,时而哈哈大笑,显然十分开怀。
直到天色渐沉,宋凛还意犹未尽不舍得放人,顾清欢一再推辞,讲府中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宋凛才依依不舍的让他离开。
顾清欢回到府中,发现王府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走进去看到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大步走到大厅,看到顾明玉脸上挂着笑与管家在商量事情。
走到顾明玉身边,笑道:“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都这么高兴,难道捡了钱不成?”
顾明玉打发走管家,拉住他的手向里面走去,“可不是捡了钱,文姑娘已经找到她在京城的亲戚,他们为了表达谢意,送来了整整一大箱黄金,还准备设宴好好答谢我们。”
顾清欢忍俊不禁道:“文姑娘这亲戚也忒实在了,这年头还有人送黄金做谢礼?”
顾明玉也笑道:“我推辞不过,只好留下了,决定明日府里的下人这个月的月钱涨一倍,他们能不高兴吗?”
顾清欢不置可否,明玉爱怎么处理都是对的。又问道:“文姑娘走了?”
顾明玉却道:“没有,文姑娘说她亲戚家最近在办丧事,她不方便住过去。”
顾清欢皱眉道:“不方便?有何不方便?那不是她的亲戚,难道不要去守孝?”
顾明玉道:“我也不知。但是看文姑娘和她亲戚一家人的意思是想让文姑娘暂时借助王府。”
顾清欢不悦,“这成何体统!男未婚女未嫁,他们倒不怕人说闲话。”
顾明玉安抚道:“别人爱怎样说且虽随他们去,我们问心无愧,何必跟他们置气?”
顾清欢心里顺不过气,于是晚饭时分看到文茵也没有好脸色,宋文茵知道自己理亏,也不说话,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小云还未从上次的惊吓中回过神,也不言语,顺子本来就沉默,也不指望他能说句话,直挺挺的站在顾清欢身后,顾清欢由于心情不好也是一言不发,餐桌上愁云惨淡,顾明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认命的对顺子道:“顺子,你也坐下来用饭吧。”
顺子冷着一张脸,道:“顺子是下人,哪有下人和主人同桌的道理?”
顾清欢也道:“坐下吧,在闵州我们不是一直同桌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