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岸上的时候,花织和阿妞已经在路虎车上等着了,阿妞的脸色很不好看,对着白依依冷冷的问道:“转宝为什么跳水了?你干嘛又欺负他?”
白依依立马就来气了,“我能欺负得了他?他昨晚惹了风流债,我当他妻子的难道问一句还有错了?”
阿妞理直气壮的说道:“把白驹睡了,那是咱家转宝占了人家便宜,又不吃什么亏,你干嘛要逼他跳江?”
白依依惊愕的看着阿妞,“你这什么逻辑?白驹在跟你抢男人呢!你傻了吧?”
阿妞解释道:“白驹的身份摆在那呢!转宝睡她也一定是为了咱们的日子好过一些,你不理解转宝的苦衷,他卖身求荣,还不是为了帮咱们找靠山呢?”
白依依气得胸围都大了一圈,“行,你就惯着他吧,早晚咱们宝爷得妻妾成群,到时候你哭都没眼泪。”
见两位夫人争吵起来,壁虎和鬼见愁在后座上对视了一眼,彼此眼睛里的意味都很深长,就冲阿妞说这话,他们也都能清楚,选择跟着宝爷后边混,果然没有跟错人。
“停车。”花织对着白依依喊了一声。
白依依正气头上,听到花织喊话,一脚把刹车给跺死了,没好气的说道:“干嘛?你也要跟我作对惯着转宝?”
“不是,铁手的尸体就在那边不远,得拖走。”花织说道。
听到铁手死在了这里,大家都吃惊不已,白依依问道:“铁手怎么会在这里?”
花织说道:“他背叛转宝跟了大个子,我看到他在帮大个子开车,还开枪打我。等我再追过来的时候,就见他被枪杀在这里了。”
壁虎和鬼见愁二人下了车,见到铁手死不瞑目的惨样,实在是于心不忍,都是一起混过来的,他怎么就落得这么个下场?
白依依只是扫视了一遍附近的情形,就基本断定铁手是被大个子给坑杀的,铁手是从背部和后脑中枪,面前的血迹还有被轮胎碾压过的迹象。
郑玉成拎着钱箱子在水底慢悠悠散着步,每一步踏出都带起一些泥沙,虽然走起来很是缓慢,但一想起白依依的表情还有阿妞姐手里的狙击步枪,就觉得还是江底下安全些。
一些鱼类围着郑玉成转了一圈,觉得不好下口又迅速游走了。
与码头上面相比较,还是感觉水底更有安全感,老子就在这水底游玩两天,等白驹和三位悍妻的大战结束了再上去不迟,到时候要么是暴风雨要么就是响晴响晴的,兴许那时候她们已经商讨得妥妥的,又多了一老婆也说不定。
心念及此,郑玉成心里呼喊着,老子太精明了,对付敢谋杀亲夫的悍妻,还是三十六计最管用,就算她们拼得你死我活的,也总好过老子主动去往枪口上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郑玉成隐隐觉得前方时不时传来耀眼的强光,心中不禁好奇起来,难不成这水底下还有什么宝贝疙瘩?
随着越来越近,发光点也越来越亮,当郑玉成走到距离光亮不远处,才暗骂一声,哪有那么多的宝贝,原来是两个工人在搞水下焊接呢!
是两个穿着水靠背着氧气瓶子的工人,正在一根很粗的地下管道上施行水下焊接工作,那光亮就是水下电弧焊条和管道碰撞传出来的。
两个工人感觉有些不对劲,当二人停下手里的活计转头看向郑玉成的时候,二人当场就傻了,只见一个穿着衬衫西裤,手里提着个金属箱子的家伙,正眼巴巴望着他们两个。
这里可是江底,不可能有人不穿水靠不背氧气瓶能潜到这种地方的,而且看这家伙的样子,穿得很是体面还提着个箱子,像是个大老板要去上班似得。
见到两人在瞅自己,郑玉成贱笑着跟二人摆摆手,结果其中一个家伙的身子立马就软掉了,当场被郑玉成给吓昏了过去。
那个工人吓昏也就算了,可偏偏他手里的电弧焊条碰到了管道,随之脸也跟着贴了上去,这一下可就出大事了。
水下焊接大致分干焊和湿焊两种,干焊就是把东西罩起来进行焊接,而湿焊就是这种直接用电弧焊条来焊接的,焊条上有一层特制的药皮,还有石蜡和其它防水物质来阻隔浸渍,但这种湿焊也是最容易出现水下事故的活计。
因为这个工人的脸部贴到了铁管上,当场就被电死过去了,焊机也开始无节制的工作起来,因为水具有导电的功能,郑玉成已经开始跳起舞来了,抖动得那是一个猛烈。
另外一个工人本想逃走的,可奈何他背上的氧气瓶也粘到了铁管,最终和他的工友成了一个下场,被电死在了当场。
郑玉成已经没了意识,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来,但毫无疑问的,他成了水下蹦迪的发明者。
壁虎和鬼见愁回了酒吧,当二人看到路虎车重新朝着威斯汀大酒店驶去的时候,都在暗暗羡慕宝爷的艳福,如果他们能有这么多的红颜知己争风吃醋,立马死掉都值了。
如果郑玉成还能感知到壁虎和鬼见愁这种想法,一定会踹翻他们两个,自己就要被他们俩给咒死了。
白依依带着两个妹子和白驹大战了好久,累得白驹面色蜡黄呕吐不止的时候,才停下来开始理论,武的只能进行到这了,如果真把白驹给弄死,那包括宝爷在内的所有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白驹很庆幸自己有一个神秘的身份,抱着马桶把脑袋塞进去之后就再也不愿拿出来了,呕吐这种事情,她已经习惯了,每一次施展超级速度之后,都会半死不活很长时间。
从码头回来到大战暂时结束,已经过去了一整天的时间了,当几个女人争风吃醋过后,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宝爷怎么还不回来?难不成他真的这么怂包?吃干抹净还想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