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事情,按理来说,脾胃不适,已经在喝药调理了,还让师父过来号了号脉检查方子,可一点都没有好转,而除了这些身体又一切正常,这才从医好几年的柳仪温陷入了迷茫,又不禁道:你这症状倒是像有孕一样。
宋琲笑了出声,宝贝,真要怀孕也不会是我啊。
柳仪温努了努嘴巴,只能再观察观察了,幸好这样的症状在一个月之后就消失了,没有任何异常。
自从太子被带回京城关了起来,便对外称是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谢绝一切人前来探望,但事发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
柳仪温打了一个哈欠,刚刚午睡起来,还未有一个时辰又有些困了,但还是拍了拍自己脸蛋,打起精神。
可是不知不觉还是撑住了下巴,我今天被召回给陛下针灸的时候,听到几个大臣要求见太子呢,但都被陛下堵了回去,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下达对太子的处罚决策,陛下是不是还是没有废掉太子的打算啊?
哪有那么容易啊,渊朝自古以来立嫡立长,太子既为嫡子又是长子,还有朝廷的势力,父皇还在权衡之中呢。
历朝历代的太子均为皇后正宫所出,废太子意味着中宫失势,势必要册立新后,而这个新后是重新迎娶还是从宫中选择都是需要考量的。
如今宫中除了宋珩,便是景王宋瑾居长,能力超群,皇帝下达的任务就没有完成不了,心思更是缜密,而慧贵妃为众妃之首,又是德高望重,若无意外便是势在必得。
可现在所有的猜测都做不得数,一切还是皇帝的内心所想。
柳仪温又闭上了眼睛,语气都弱弱地,若是他这次再被放出来,岂不是更加要与你作对了?
有父皇在,他不敢再有动作。随即宋琲眸色暗了暗,可倘若没了父皇呢?
就在宋琲沉思之时,忽然臂弯上一重,发现柳仪温直接枕在了上面,于是无奈地笑了笑,将他抱起来,轻声道:很困吗?再去睡会儿吧,用晚饭的时候叫你。
本来今天柳仪温休沐,可皇帝一大早就把他召回宫中,都没有好好睡觉,不然他可以睡一整天的。
唔。柳仪温挂在宋琲的身上,点了点头,慢慢地又睡了过去。
这些日子,柳仪温能吃能睡地,把自己养得圆乎了不少,很有精气神。
趁着皇帝还行的时候,柳仪温再一次提了提关于藏书阁一事,但都没能成功,皇帝还是一如既往地反对。
于是没事的时候便一个人待在里面整理,有时候程书礼也会帮帮忙,自张彬春死后,跟在他身边的小团伙自然而然地散了,都不敢再到柳仪温面前说三道四,再也没有人欺负他冷嘲热讽于他了。
晚上,柳仪温与宋琲一同用饭,吃了两碗饭后又添了一碗汤,一口气全部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