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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堪回首呐,没想到这一纵容就纵容了这样久,即使她们分手多年,窦乾这个死心眼依然保留着她的所有衣服,依然维持着极不合理的衣柜分配格局。
胸口梗得厉害,欧阳喻发不出声音,只能紧咬牙关。
她背对着崔青茵,按在柜边的手微微颤抖。
你都看到了,她还爱你,一直爱你。她和你谈了很久的恋爱,但对待感情还是那么稚拙。她扭捏、嘴笨,不知如何说出口,那我就推她一把。一切袒露开来了,请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回应这份感情?崔青茵一股脑把心情宣泄。
她没有料到,欧阳喻返过身来,不带一丝犹疑地开口:我不愿意。
你!崔青茵气得简直想挥拳,你连考虑都不用考虑一下吗?!难道这段感情对你来说狗屁不算吗?!你没有心!欧阳喻,你没有心!
她想揍醒眼前人,最后却只是憋出一声轻泣,泪珠滚滚落下,她替窦乾不值,你所留恋珍重的,根本是无心之人弃如敝履的!
崔大姐,你怎么还哭上了?欧阳喻深表无奈,她送上抽纸,你这样显得我很像个坏人。
难道你不是吗?气愤的控诉夹杂着眼泪鼻涕,崔青茵知道自己失态了,尤其在一个比她小那么多的晚辈面前,她坐到床头,默默擤起了鼻子。
稍隔片刻,在沉默彻底弥漫流窜开来之前,崔青茵扭过视线,像是在寻求最后一丝可能性地瞪着她:窦乾她独自承受了这么多,你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吗?
好一个一点都不心疼
不是所有事情,旁观者都可以高高在上地指责当局者。
这引燃了欧阳喻心中的导火线。
心弦一紧,倏地敛去周身温和的气息,不知不觉中欧阳喻也开始展露攻击性:你以为你知道什么?我他.妈的心疼死了!你和窦乾认识得时间更久,但你远没有像我一样和她接触得深。我话就放这儿了,今天即使不踏进这间房间,我也知道这里的布置一定和我离开前一模一样!
情绪或许是这世上仅次于病毒的容易传染的东西。
这莫名而来的泪意,欧阳喻想抬起手掌将双眼蒙上,但眼泪仍然洇成了溪,汇成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