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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 没想到她还能从四通八达的过道里很轻易地判断出方位。
当然, 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欧阳喻着急忙慌地推开办公室的原木门。
只见窦乾的状态根本不像她所轻描淡写的那样。
她整个人蜷曲在座位上, 一手横在腹间,一手护着额头依在桌角边缘, 单薄的衬衫紧紧绷在弓起的脊背上, 脊骨的轮廓清晰可见。
窦乾!此情此景刺痛了欧阳喻的双眼,她克制不住地高声疾呼,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向对方。
这一嗓子把忍痛忍得差点超然物外的窦医生拉回现实, 她沉重地抬起脑袋,冲着门口的方向挤出一个虚弱的笑来:你轻点
说完以后, 窦乾又撑不住地栽倒下去, 曲起右腿以别扭的姿势想要抵住作乱的小腹, 却被欧阳喻一把拦下。
眉心蹙成一团,她二话不说将窦乾打横抱起, 悬空状态下的人儿低呼一声,连忙勾住她的脖颈。
而后,欧阳喻坐上窦乾原本坐着的办公椅,搂着窦乾斜坐到她的大腿上。
惨白的薄唇微启,窦乾似乎想要坐正身体说些什么,欧阳喻霸道地将她按回胸口。
嘘别多话,我帮你揉揉。
欧阳喻以为依照窦乾这老套的性子,势必要再挣扎一番,谁知窦医生今天顺从得很,稍稍汗湿的额头轻蹭着她的颈窝,由低喘转为一声呢喃。
欧阳喻放下心来,温热的手掌伸进窦乾的衬衫下摆,轻触着一个位置问道:是不是这里疼?
窦乾有些害羞地往她怀里又钻了钻,声若蚊蚋地嗯了一记。
咳咳,那什么,我不是故意想吃你豆腐,只是你衣服上有汗,隔着揉效果不好。
你讨不讨厌我都没说什么了,你偏要说出来
欧阳喻脸上也被带起浅浅红云,她矫正了一下情绪道:好好好,你放松些,我帮你揉开。
欧阳喻的手法很轻柔,但这次窦乾大概真是痛煞了,在温热手掌的推揉下,粗喘着气左右扭动,快要溢到嘴边的呻.吟声激荡着又落下。窦乾这一脑袋成股的汗看得欧阳喻心焦不已,这人的痛经严重程度远超她所想。
你这不太对啊,怎么痛成这个样子?欧阳喻颤抖着嗓音,手法上转揉为贴,覆盖在窦乾小腹最僵硬的位置替她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