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必隐约记起,上次来这儿的情景,看了离雾一眼,就见她脸色泛起淡红,应该也是记起来了。
“真人能让你一个人住这么别致的院子,想来女冠应是很受重视吧。”
“王爷过奖,贫道今日身体不适,奉真人之命,来这竹园静养几天。”风芦低着头答道。
楚必见她外表无甚异样,四下走了走,看到那小火慢煨的茶锅里,放了一些草药叶子,又问:“不知女冠有何疾患?”
“王爷关怀,贫道受之有愧,不过是些常见的妇人病痛罢了,”风芦又仔细一礼,“贫道年纪渐长,难免多有不适……”
楚必没听她说完,就要推门往屋里走,风芦上前几步,恭敬道:“房中陈设简朴,又多药味,贫道生怕怠慢了王爷,请王爷留步。”
离雾也心有所感,上前拉住他的衣袖,“王爷,还是听女冠的吧。”
“好。”楚必走下台阶,看着风芦一副慎重的样子,随口问道:“不知女冠的病,是找什么人看的?”
“这……”风芦犹豫。
“直说便是。”楚必直盯着她。
“是一位擅长医治妇人疾患的郎中……”
“哦?医治妇人之疾?本王见得多了,他叫什么?”
“那位郎中就是梧城仁益堂的掌柜,何岩,何大夫。”
离雾手一松,楚必的衣袖滑了下来。楚必转头一看,离雾朝他柔柔一笑,便问:“雾儿可想召他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