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愿惊喜地朝许修言跑过去,五天不见,她想他想得紧,喜悦地跳到他身上,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他。
许修言双手托抱着她,脚后踢踹开门,将人抱进宽敞的私密试衣间,脚腕勾上门,将她压在墙边,紧紧搂着她腰吻她。
两人仿佛忘了此时身在何处,勾唇弄啧吻得忘我。
半晌,许修言离开她的唇,两人嘴边拉出一道发亮的丝,他气息低促,哑声问她:“湿了吗?”
初愿脸皮还是薄的,脸颊红透,水润的嘴唇嗫嚅着,飞快偷瞄了他一眼,把脸垂得很低,额头抵他肩膀,没有回答。
承认也不是,撒谎也不是,脸上滚热,今天的地下情见面像偷情,惊喜雀跃又害臊。
半晌,初愿手伸进他外套,搂着他劲瘦的窄腰,慢慢抬头,换了个话题问他:“你是从公司过来的吗?”
许修言垂眸看她:“从你哥公司过来,确认你哥在公司。”
“……”
更像偷情了。
“您严谨。”
“为你,应该的。”
“……”
初愿笑着看他,许修言此时穿英式的深灰色的西装三件套,里面黑色衬衫,打着斜纹领带,头发做了三七分的绅士造型,戴着斯文的眼镜,身上有她喜欢的好闻的味道,他垂眸看她的目光含着某种浓烈的情绪,有些性感。
初愿扯了一下他领带说:“你今天有点像花蝴蝶。”
许修言看她像碟羽的长眼睫,拥着她的背,解开手表扔旁边沙发上,说:“不是花蝴蝶,是开屏的孔雀。”
“……”
倒也是准确的。
许修言打量初愿,她唇色被他吻得像初熟的水蜜桃,而她双颊则害羞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那么甜润可口的模样。
冬季腊月里,她进出有车,穿得不多,方便逛街的舒适运动鞋,燕麦色的垂地运动裤,浅色紧身系扣的长袖衫,将她纤秾有度的身材衬得恰为完美,也看起来很好脱的样子。
她长发挽着,脖颈修长,大方,漂亮,柔软,忽然很想看她腰窝塌陷的漂亮线条。
许修言抬手放在她脑后,摘掉她发夹,欣赏地看着她顺滑的长发落下来的弧度,低声问她:“今天是什么色的抹胸?”
初愿:“……??”
这是他此时该问出的话吗?他不应该抱着她,跟她聊聊这几天各自发生的事吗?
“裸色的……你不可以再拿走了!”
初愿双臂抱肩警告说。
许修言散漫地笑了笑,显然没把她的警告当回事,同时初愿抬手抱肩,纤细的手腕便露了出来,他送她的那条玫瑰手链也露了出来。
许修言脱了外套扔沙发上,继续解着马甲的纽扣,边看着手腕上的手链说:“很好看,我的玫瑰小姐,喜欢刻的英文吗?”
初愿那天关门说了绝食后,就拿出玫瑰手链仔仔细细看了好久。
她发现每朵玫瑰花后面都刻着她的英文名hope,七朵玫瑰花,七个hope,她发微信问许修言是什么意思,许修言回复说,希望她一周七天,每一天都能够愿望成真。
“喜欢。”
初愿晃着手腕说:“戴着它,总感觉时刻会有幸运的事情发生。”
“喜欢就好。那么,喜欢铃铛脚链或者腰链吗?我喜欢闭着眼听你晃的时候的声音。也可以刻上你的名字,做的时候,你也时刻幸运。”
“……你闭嘴。”
“闭不了,一会儿要吻你。”
初愿跟他是没办法正经聊下去了,想走,但许修言迈着长腿挡在她身前,优雅地脱了马甲扔到一旁,解了领带扔过去。
之后他将衬衫一点点地从裤腰里抽出来,又抽了皮带,摘了眼镜。
他慢条斯理而优雅地做这些的时候,一双澄净而幽深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的眼睛,盯得她无处遁逃。
眼看着许修言的衣服堆了一摞,初愿紧张得厉害,紧忙绕着他往外走:“那个,我得……”
她话未说完,被许修言给捉了回来,许修言将她按趴在镜前,看着镜子里的她诱人的美丽脸庞,吻着她出了汗的湿嫩后颈说:“这是这世界上最纯粹的让人愉悦的事,躲什么。”
“可是孟阮她……”
“她和初烈也地下情过,她是过来人,现在应该已经戴耳塞睡过去,不用害臊。”
“可这是别人的……”
初愿说不出话来了,她一手猛地捂着嘴,另只手向下紧紧抓住许修言搂她腰的手。
“老板是听我的建议投资赚钱后开的这家店,不用心不安,觉得刺激就够了。”
“……”
初愿失神了数秒,觉得……确实刺激。
她可能永远都忘不掉许修言带给她的这些情绪了,她想。
“在想什么,扶着镜子,看我。”
初愿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许修言,看他那么动情却又极度克制冷静的英俊的眉眼,喜欢看他总是运筹帷幄的冷静模样,也喜欢看他只唯独对她一个人的热情模样,总是让她止不住心动,再看他的影子,看他们两人的衣着,她忽然被刺激得发出一声哭,紧忙咬住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