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雅只觉自己象个女人一样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又惊又怒,拼命反抗,荒木光勉强抱着他走了两步,突然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抛了出去。
容雅只觉得后背摔得一痛,自己已经被扔在适才见到的那张光板床上。
“不但骨头硬,性子也很烈,”荒木光露齿一笑:“真是个可人儿啊。就是力气大了点儿。”
容雅挣扎着想站起来,突然头部受到重重一击,他眼前一黑,几乎昏过去。
“原来你喜欢我对你粗暴一点?”荒木光一只手按着他,随手又是一拳:“太好了!咱们就玩点粗暴的吧。只是打坏了这张漂亮的脸,我可有点舍不得呢。”
容雅昏昏沉沉之中,听到这个日本人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什么,只觉得他又俯下身来,暗自打算只要他胆敢来亲自己,一定要咬下他的舌头,谁知荒木光侧过头,一口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头玩弄不已,一阵又热又麻的感觉直透过来,容雅大骇挣扎,突然耳边一阵剧痛。
“啊——!”
容雅大叫。
荒木光抬起头,嘴唇沾了点血迹,兴奋得面孔发红:“叫声真好听啊。这表情我也喜欢,我喜欢极了。”
容雅只觉得有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隔着衣物直顶着自己,恶心得全身打战,他的双手被缚,两条腿又被这男人紧紧的压制住,奋起身体想咬断荒木光的喉咙,荒木光猛地往后一仰,他只咬到荒木光军装前的钮扣。荒木光右手挥拳,又是一记重重的击在容雅的太阳穴上,打得容雅眼冒金星。
“真是性急啊。”荒木光一只手卡着容雅的脖子,另一只手胡乱解着容雅的长衫:“可是现在还没到你用嘴的时候,美人。”
容雅只觉得他的手象铁钳一样卡得自己透不过气,四肢都软了,只怕就快窒息,心想经此奇辱,再有何面目苟存于世,不如趁自己还有最后一丝意识,咬舌自尽。恍恍惚惚之中,又看见荒木光眼发红光,扭曲的面孔,只怕自己死后,尸体也难逃羞辱,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正是恨得要吐血,把心一横之际,突然听见有人大力拍门的砰砰声。
压在他身上的荒木光停了一停,抬头向门边看去。
跟着隐约听到门外有人大喊:“荒木光!开门!荒木光!!”
虽然说的日语,但仍是容雅极其熟悉的声音。
——柳川正男!
荒木光的动作滞了一滞,低声骂道:“可恶,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一分神,手下一松,容雅拼尽吃奶的力气,用肩头把他一撞,荒木光痛叫了一声,往后一缩,容雅趁机用力一挣,荒木光伸手想拖住他,两人齐齐从床上滚下地来。
“原来你喜欢在地上做?”荒木光不去理会柳川正男的拍门声,反而一把捉住容雅的脚,将它们抬了起来。
“荒木光,混蛋!开门!”拍打门的声音变成了沉闷的砰砰声,象是人的身体在撞击着。但门很结实,纹丝不动。
荒木光一边和容雅纠缠,一边提高了声音笑道:“你来迟了,阿男。”
突然听见砰砰几声枪响,大门的门阀打得稀烂,门被猛地一脚踹开。
一支枪管顶在了荒木光的太阳穴上。
“站起来!”柳川正男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怒火,沉声道。
荒木光一怔,松了手,容雅狼狈不堪地自他身下挣出,羞愤无已,只恨不得此刻那柄枪是在自己手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