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睡衣,和最后一层防线。他的大手浮游于我的铭感地带,接下来的一切都是身体熟悉的反应。他在我体内规律地移动,直到快要攀到高峰时,他突然低吼:“咬我的手臂。”
我脑袋一片稀泥,还没搞懂他的意思,他竟在我背后用类似图钉一样的东西扎我。并不是很疼但在神经特别铭感的时候,那一下下很难忍耐。
“咬我的手。”他再次要求。
受不住图钉在腰间的刺激,我在他伸出的手臂上一口咬下去。
“再大力些。”
我唯有照做,用最大的力量,直到嘴里尝到一阵腥咸。他也在同一时间释放。当我们都平静下来之后,我看到床单多处有血迹,他的胳膊侧明显有一排整齐的牙印。
我大惊失色,刚想找东西为他包住伤口,他却拿起床头那把剪刀刺到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他的用意我懂,可让我感到疑惑的是,他有无顾及到伊丽丝的感受。
说到底,当年是她用小刀刺向他们的母亲,刘恨陵才得以捡回一条性命。
这未免有些讽刺。
第40章b39涟漪
“起来,收拾东西。”他在耳边低语。
“去哪?”我轻揉还未适应光线的眼睛。
“搬到市中心公寓。”
“搬家?”
“对。”
“为什么?”
刘恨陵没有即刻回答,在床头坐下,玩弄起我的头发。他似水若冰的眼睛深不可测,我知道那是他在思考问题的神情。我顿时清醒。
“留你在这里不知又会出现什么状况。”注视一阵后他说。
“可是现在走不奇怪吗?”
“总比再发生昨日那样的事好。”
我沉默。刘恨陵永远胸有成竹,这次不知为何露出举棋不定的样子,心中不由浮升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抚摸我的脸颊,“不想走?”
“......也不是,只是有些担心。”
“应该一早就带你走,可当初我怕一人无法照顾你,才把你留在这栋房子里。”
刘恨陵很少跟我解释什么,所以这时我更加觉得不安。“你认为伊丽丝还会来找我吗?”我问他。
“可能会,那女人极固执。”
“搬到市中心公寓她就不会来了吗?”
刘恨陵沉默不语,很明显这也不是最好的办法。
一直以来,我只知道一种生活,那就是在刘恨陵羽下,做只属于他的玩偶。这是我在很久之前就接受,也已认定的现实。可我不得不承认,经过伊丽丝的几次三番,我开始思考,不是对刘恨陵的忠心动摇,而是被一种特殊的罪恶感支配,不得不衡量我们的处境。
我怕我会带给他麻烦,我怕他会像伊丽丝所说的那样因我而进监狱,我怕我们的未来充满荆棘,我像幼儿怕做错事一样害怕着所有的可能性。
如果因为我,他发生什么不幸,那不单只是他,我该如何是好?
他冰冷的双目看向远方,沉默时,他仿佛要消失似的。
“别不说话。”我坐起来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我不想受这个房子里的任何人阻碍,为了安全,还是搬家吧。"
"可是。。。"
"没有可是,一小时后我会来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