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借着酒意,做了一件疯狂的事。在黑暗里,我脱了衣服摸索着爬到他身边,搂住他。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报答方式。
他睡在靠门的地上,被我惊醒时也并不知道我一丝/不挂,因为窗户小的可怜,外面也只有微薄的霓虹灯反射。但当我把他的手放在我赤/裸的胸脯上,他像是碰了什么炽热火炭般,猛地抽手,瞪大眼睛试图在黑暗中看清我。
“你在干什么?”
“宇翔,抱我。”我恳求。
“你这是怎么了?赶快把衣服穿上。”
“为什么不要我?你不喜欢这个身体吗?”
黑暗中他的脸很模糊,可从声音里听得出,他有些颤抖。
“快把衣服穿上。”他坚持。
我固执地跪在毯子上,一动不动。
他仿佛并未真的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也一言不发地僵在原地。
几十秒过去,我想再次拉他的手,却无意摸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体。拜刘恨陵所赐我早不是无知少女,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你是想要我的,为何不承认?”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沙哑地说:“我向自己承诺过,直到能给你幸福的那一天到来,不然定不会碰你的身体。”
“可是我想,现在就想。”我试着在他铭感处磨擦,他忍不住轻叹了一声,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知道你这是在折磨我吗?”
“我没想折磨你,只想你抱抱我,我很寂寞。”我再往他身上凑。
这次他没推开我,却依旧僵着身子一直靠到墙角。
谁说我只是个受虐者呢?这么多年,在刘恨陵的调/教下,我早学会百般武艺,必要时拿出来,角色即时调换。
“宇翔,吻我。”我低声哀求。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也想要。”
他火烫的手缓缓落在我的颈根。看他还是犹豫不绝,我稍稍往前一探,不偏不正刚好碰到他的唇。
对男人的定义只在于刘恨陵而已,比起他,宇翔简直让我匪夷所思。前者在床上的招数五花八门,也从不会拒绝我的主动,然而后者呢?在唇与唇的接触上,竟然也能一动不动。
不甘心,我轻轻用舌尖撬开他的唇瓣。
那仿佛是最后一道防线。他一手托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浮游于我的腰部,开始回应。
那个吻持续到我们都不得不换气,而我又再次发现他们不同之处。刘恨陵的吻永远是霸道的,就连温柔的时候,他的吻也是在不断吸取什么。宇翔却如流水般细腻,每一分都是呵护,怜惜,甚至把自己的欲望压抑在那后面。
稍微平复了些后,我再次摸索着触摸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