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意外的并不是恶魔会跑,而是他这样竟然能跑。
坐上马车后,查理压制住恶魔,手探进他双腿间,挪动了那根小道具几下,然后捏住了恶魔的阴茎。查理并不是为了服务,而是惩罚,所以他并没让恶魔多好受。
马车行进起来,查理用手帕塞住恶魔的嘴。恶魔的小犬牙很尖,但没敢咬他。查理用手和器具刺激恶魔后`穴的敏感点,恶魔依旧被拷着、躺在软椅上扭动着,他的性`器并没完全硬起来,但却变得湿漉漉的。查理的手劲时大时小,有时是撩拨,也有时只会让人痛苦,可是在这种卑鄙的技巧下、在颠簸的马车里,恶魔最后竟然射精了。
查理看着手上的东西……原来和人类的真的不太一样啊,更清澈一些,粘稠程度更低。他把堵住恶魔嘴巴的手绢拿出来擦手指,然后又把它塞回恶魔嘴里。
“我知道你是一个incubus,”查理一边揉着恶魔的臀`部一边说,“你们不如succubus们那么甜美。同样是带去死亡,她们会用甜言蜜语勾引别人,而你们却喜欢强行占有目标。这真可惜,你知道为什么可惜吗?”
恶魔被堵着嘴不能回答,实际上就算能他也不想答。
“这让你们反倒变得不擅长做`爱,”查理说,“做爱和侵犯是不同的。succubus带给人美好,然后毁掉他们,而你们则直接毁掉那些人。我并不是把你买来‘做爱’的,我是用你来单方面满足自己的。要是不擅长配合和、主动找找感觉,你会更痛苦。”
这么说着的时候,查理的声音非常温柔,但语气冷酷。
回到位于庄园里地下室的游戏房内,查理把恶魔的手放开,把他两只脚分别锁住,长长铁链分别固定在两个墙角,恶魔可以有限地活动。通常贵族锁住性奴隶时都喜欢这么做,只不过大多数人锁着一只脚就够了。
恶魔和人类不同,他们需要的照顾更少。查理蹲在恶魔双腿间,抽出小玩具,然后抚摸着泛红的入口。
“作为一个恶魔,你了解人类的古代荒蛮文化吗?”他突然问。
恶魔顺从地回答了“不算了解”。他一点也不想激怒这个人,面对比自己强大的东西,任何恶魔都知道该低头时就得一直低下头。
查理的身后有个木架子,上面盖着布帘。他走过去,在那整理着什么。
“在人类过去的某个地方的文化中,有这么一个奇特的习俗,”查理叙述着,“那个民族内部各个聚落经常交战,被敌对聚落俘虏的人要表示彻底顺服才能活下来。他们的方式是:如果是女俘虏,她要和部族的萨满做`爱,将来如果生下孩子,孩子要交给首领的夫人抚养。如果是男俘虏,他也一样要这么做。但男性不会受孕,为了仪式完整,他要接受相当于一个胎儿重量的、被提前收集好的精液,带着它们度过一昼夜,作为形式上的‘怀孕’。”
恶魔对人类的古怪荒蛮时代并不感兴趣,直到听到查理说完这段。
“那个民族最终毁灭了。有时我觉得他们很有趣,”查理说,“作为一种小情趣还不错,对吗?”
他扳动了柜子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