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皮带,把内裤退到大腿处,孟冉婷一把握住那已经抬起头来的巨根,五指攥紧,似要把它捏断的样子,明谦心里警铃大作,只觉自己下半身一阵不好,女人松开他的乳头,喘着气,额头抵在他的胸口处,呼出的热气带来片片温暖,他不语,知道她想说些什么。
“想把它剁下来,挂在身边,看你们还能跑到哪里去,连声招呼都不打……”
这话放得够狠。
明谦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只觉胸前皮肤一阵湿凉。
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手顿住,五指有些颤抖,竟不敢再去触碰她,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却是不知道,此刻该做些什么。
天哪,他都碰到了些什么事情。
拔掉她发间的别针,将那一头已经染回黑色的长发松开,女人的身体温暖,抱起来软绵绵的,不再像以前那么硌人,可见这两年养得很是不错,长了不少肉,当真舒服。
他不是很会讲甜言蜜语的人。
女人无声地控诉他们的不辞而别,甚至比大声质问更能让人愧疚。
也哄过别的女人,她们或张扬或小鸟依人……只是孟冉婷,于他而言,有些特殊。
好吧好吧,都是他们的错,他再一次道歉还不好吗?
所有的激情都在这一刻停止。
有人说拥抱往往比做爱更能反映一个人的真实感情,他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内涵。
轻轻揽着陷入自我情绪中无法自拔的女人,明谦不说话,等她慢慢将不满发泄。
他们都不是很能接受新鲜事物的人,所以对自己看中的东西格外热衷,说好听了点叫专一,说难听点,无非就是古板固执,抵抗新潮换代,惧怕时代变迁,缩在自己温暖的龟壳里。
只是他没想到孟冉婷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把她抓回来和其他女人一起扔在冰凉的地下室时,她不哭不闹;他第一次压在她身上忽略前戏夺走她的处女之身时,她淡定自若;心里不平衡带她观看分尸现场时,她丝毫不惊慌,然后,他们逼迫她面对过去的残酷,亲临被男人抛弃的痛苦。
可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哭。
顶多空洞地看着某一个地方,发呆,发呆,直到他们忍无可忍,才会挪开目光,敷衍地应付同他们的欢爱,像妓女一样,默不作声地接受着三个男人。
如果他们再对她不好,那么以她的性格,就算生理高潮了,也不会给任何反应吧。张爱玲曾说过,女人的阴道连着心,他们的一切情感互动,都开始于那一场床上运动。
冷暴力,精神压力,不甘,愤恨,绝望,悲伤到极点,想死却没有绝对的勇气,这大概就是当初被抛弃了的孟冉婷,从另一个层面上讲,对世间毫无依恋的她,那时冰冷得可怕。
然而现在,她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