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脚刚触到到木板,他顿感圆桌失却平衡,摇晃不定。
他立刻察觉出异样,忙调好枪口瞄准下面的圆桌。
蓦地,他整个人被掀飞起来。
躺在圆桌下的人不是谁,正是全作。
全作双掌顶飞圆桌后,立刻以一只手撑地,一弹而起,另一只手疾抓还在半空的那名壮汉。
因为对方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全作肯定不能有所保留。
只见他抓住那壮汉的衣领,一百五十磅重的壮汉就像布袋凭空被拉拽起来,直摔向墙壁。嘭一声,那壮汉还未弄清怎么一回事,朦胧中骇然看到疾若流星般的拳头已至。
全作一拳击向壮汉的面门,打飞了对方的几颗门牙,在白与红的溅飞中,他犹如机枪般连出七八拳击向壮汉的身体其他部位,直到对方犹如烂泥般瘫在地上。
倏地,他抓起昏死过去的壮汉,猛然掷向门口,人犹如鬼魅般紧随抛飞的躯体。恰时,另有一名壮汉出现在门口,他只看到一团黑物袭来,欲要扣动扳机,一种熟悉的感觉令他松下准备扣动扳机的手指。
他大叫一声,欲要接住同伴,遽地从下面探出一双比蛇还要敏捷的双手,那双手犹如恶魔般擢向他的颈部。
他只感眼前一花,颈部一紧,一种旋转般的死亡触感,一个人犹如鬼魅般闪至他背后。
他欲要挣扎,对方却不给他任何机会。
全作掐住对方的颈项,屈肘撞击壮汉的太阳穴。太阳穴是人体最弱的穴位,一旦遭到重击,人立刻晕倒。
那名壮汉还喊不出一声,眼前一暗,昏死过去。
解决两名杀手,全作还未喘上一口气,他立刻就感到一种死亡的气息逼近。
他微转头,赫然看到走道上另有两名壮汉已经作好射击的架势,枪口一致瞄准全作。
全作手上有一个昏死的壮汉,脚下也有一个晕厥的壮汉,以两个壮汉作盾牌,对方还是有所忌惮的。
但在全作眼中,以手无寸铁的人作盾牌,那是可耻行为;
但在全作的眼中,那两名杀手是冷血的。
果然,
出乎世人的意料之外,枪声响起;
完全在全作的意料之内,枪声响起。
不耻拿人作盾牌,全作该如何应对?